誰贏誰請客。”黃四笑嘻嘻的說。接著,黃四、朱老六兩個人都跟了。許大棍子拿起牌看了一眼,他直接推牌不跟了。估節樂血。
“呵呵,許哥不跟了,我也不跟了。”那時候許大棍子的結拜兄弟還只是警察局新來的大學生。看許大棍子不跟,鬼工也拿起牌看了一眼冷笑著說不跟了。
兩個人棄牌後,他們剩下的幾個人越玩越大。玩到後面的時候我爸有點緊張了,我爸想了想說,“王哥,咱們都是兄弟,差不多少就得了。開牌吧,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牌。”
“劉傑,想看牌你得拿雙倍的賭注開。這麼多錢,你有嗎?”王瘸子冷笑著問我爸。
我爸一直拿王瘸子他們當兄弟,看到王瘸子不善的目光後我爸終於覺得有點不妥了。皺了皺眉頭,我爸問他,“你是跟我玩真的?”
“呵呵,賭場無兄弟,我不跟你玩真的難道玩假的?”王瘸子冷笑著問我爸。
一陣氣悶,我爸拿起牌看了一眼。看到悶了很久的牌後我爸愣住了,我爸想了想對朱老六說,“老六,王瘸子要看我的牌,我今天就給他看看。你是放高利貸的,你先借我幾萬,等開了牌以後我還你。”
“行啊,你借多少我都有。”朱老六笑嘻嘻的說。
牌開了,我爸是一對a一對k。而王瘸子,竟然是三張a。看到桌子上的牌後,幾個人的臉色全都變了。還沒等我爸說什麼,王瘸子大吼一聲就朝我爸撲了過來,“劉傑,我草你嗎你敢出老千!”
“我草你嗎,是你出千!”我爸怒了,一拳就打掉了王瘸子一顆牙。
“許大棍子,老六,黃四,我敢保證劉傑是出千了,要不然他每天都能贏我們的錢?”一聲大吼,鬼工站起來就踹了我爸一腳。
“鬼工,你他嗎血口噴人,我劉傑什麼時候出過千?”我爸掐住鬼工的脖子就將他按在了桌子上。嘩啦一聲,整張桌子翻到,一桌子的百元大鈔和撲克牌掉的滿地都是。
“劉傑,你出了千不解釋還打人?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那時候許大棍子經常帶著一把三稜軍刺,他掏出三稜軍刺就往我爸大腿上捅。
“我去你嗎的。”我爸打架厲害,他搶過三稜軍刺回手就捅進了許大棍子的肚子裡。
鮮血流了滿地,鮮血染紅了地上的鈔票和許大棍子的衣服。看到許大棍子空洞的眼神,我爸想了想突然翻出窗戶逃了。因為害怕他以為他殺了許大棍子,但是他沒想到許大棍子沒有死,還幫過我很多次。
“酒越喝越厚,牌越打越薄。你爸以前跟王瘸子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可惜你爸不該總是贏他們的錢。”吸血鬼喝下杯中茶後,安優也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
被安優咬破的肩膀一陣陣的刺痛,我輕輕抓住安優的手說別鬧了。紅著眼睛,安優因為我急的哭了還有些生氣。她還想打我,我一把抱住她說,“老實點,別鬧了行嗎?”
“”被我抱著輕輕的腰肢,安優紅著臉低下了頭。
時間晚了,我要帶安優回去了。我想了想看了吸血鬼一眼問,“志軍叔,你說我爸真的漂過嗎?”鬼工那句沒說完的話,始終讓我覺得如鯁在喉。
“呵呵,你爸?他怕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吧?”“他呀,也就吹吹牛比好使。”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兄弟
一直擔心鬼工說的話是真的,我聽了吸血鬼的話後終於鬆了口氣。心中輕鬆歡快,我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要是我爸真漂過,他怎麼對得起我媽。要是他真是那種人。我真的接受不了。
“你笑什麼?”回酒店的路上安優生氣的看我。
她從未哭過。現在她哭了。在她心裡,她覺得很沒面子。
“笑你呀,剛才哭的像個小花貓一樣。”我笑嘻嘻的捏安優鼻子。
“劉鵬,誰讓你捏我鼻子的!”
像小貓被踩住尾巴一樣,安優叫了起來。同時,我只覺手上黏糊糊的。
安優剛剛哭過,一個人哭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流出鼻涕。這一捏,我一不小心捏了一手鼻涕。安優長的美,她的鼻涕也不怎麼噁心。但是她受不了,她看出醜了氣的又拼命在計程車中打我。
“哈哈,你太噁心了!”我笑著趕緊拿紙擦手。同時忍著痛被她打。
“去死吧!”安優氣呼呼的打我。
在一起的時間多了,我跟安優變得越來越熟悉。同時,我們也越來越依賴對方。那種感覺,就好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承認我心靈上出軌了。但我在身體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