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路標——西北大街
九號。我還是摸不著頭腦。
“驚喜,”他低聲道,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
路邊有很多獨棟單層的房子,孩子們在院子裡的籃球架下玩耍房
子掩映在綠樹中,一切看上去都生機勃勃。或許我們是要去見什麼
人?見誰呢?
沒過幾分鐘,Edward突然左轉,眼前出現了高達六英尺的圍牆,正
中央是華麗考究的白色金屬大門。Edward在門把手上按了一個按鈕,
電子密碼盤漸漸顯露出來,他伸手在上面按了一串數字,大門緩緩打
開。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變了。看上去有些猶疑,甚至有些緊張。
“怎麼了?”我問道,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關心。
“沒什麼。”他輕聲道,踩下了油門。
我們沿著一條足以並排容納兩輛車的小路前行,一側是茂密高大的樹
林,另一側坐落著巨大的草坪,旁邊還有一塊待耕種的田地。青草和
野花星羅棋佈,一派田園風光——晚風輕拂大地,泛起陣陣綠波
噢真美,晚霞在野花間自由穿梭,一切都是那麼靜謐。我突然想
象著自己躺在這草坪上,仰望深藍色的夏夜星空。這感覺讓人心癢癢,
甚至使我有些想家。
拐過彎來,面前是一條寬敞的車道,車道盡頭矗立著一棟奢華雄偉的
地中海式大宅,淡粉色的砂岩砌成,像是宮殿般壯觀。每盞燈都閃耀
著,每扇窗戶都在暮色中熠熠生輝。一輛小巧的寶馬車停在能容納四
臺車的車庫中,Edward卻把車停在了巨大的門廊下。嗯不知要
去拜訪誰?
Edward緊張地看了我一眼,關掉引擎。
“你可以心態放輕鬆嗎?”他問道。
我知道自己皺起了眉頭。
“Edward,自從認識你,我一直都必須要放鬆心態。”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點點頭。
“Swan小姐,還是那麼伶牙俐齒。走。”
深色的木製大門緩緩開啟,一個身穿灰色套裝的金髮女人在門口等待
著。還好我為了見Banner醫生換了深藍色連衣裙。雖然沒像她一樣
穿著高跟鞋,但,總比穿著牛仔褲強。
“Cullen先生,”她熱情地笑道,兩人握了握手。
“Kelly小姐,”他禮貌地說。
她對我笑笑,也伸出手,我握了握。她那副“他好帥真想跟他在一起”
的表情被我盡收眼底。
“OlgaKelly,”她輕聲道。
“BellaSwan,”我說道。這女人是誰?她站到一邊,將我們迎進房
子。一進門我就吃了一驚——房子是空的空空蕩蕩。我們正站在
巨大的門廊上。牆壁是淡淡的櫻草黃,上面有點點畫作被掛過的痕跡。
燈具都被移走了。地板是純實木的。每面都有關著的大門,Edward
卻根本不給我好奇的時間。
“來,”他說著拉起我的手,穿過面前的拱廊,走進一個大大的門廳。
門廳中是壯觀的旋轉樓梯,裝飾著精巧華麗的鐵質扶手。Edward沒
有停下腳步,帶我穿過空蕩的大起居室,起居室中央鋪著大大的金色
地毯——我見過的最大的地毯。噢,這裡還掛著四盞水晶吊燈我
們繼續穿過房間,開啟法式大門,Edward的目的地清晰可見,一個
巨大的石質露臺。腳下和麵前是有半個足球場大的草坪,修建地整整
齊齊,但更令人醉心的,是眼前的景色哇。
極目遠眺,此間美景讓人窒息——甚至使人驚愕。海邊的暮色噢。
遠處坐落著Bainbridge島,在澄澈如水晶般的夜空下,太陽正一點
點在地平線上落下,紅彤彤的光芒點亮了半邊天,映紅了落日下的奧
林匹克國家公園。天際的餘輝散成多條光束——淡黃、海藍、淺青—
—與深紫色的小塊雲朵揉在一起,照耀著水邊的大地。這是自然的傑
作,水波倒映間,是美妙天籟的視覺映像。我完全沉醉在美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