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沿海已連丟四座城池,再這般下去,內陸腹地必受侵襲。雖說本初孤懸海外,糧草軍備運送不便,卻可於這四座城池之內獲得補給。長此以往,國將不保。目下也別無他法,你明日將攝政王請來,哀家同他有話說。”
贏縕圓睜了雙目,望著母親道:“母后莫不是要去央求那廝?!不成,兒子決不答應!”蕭清婉向他柔聲道:“前番你還痛罵滿朝臣子只顧自己,不以大局為重,怎麼事到自家身上,也發起執拗脾氣來了?”贏縕將頭一轉,閉口不言。蕭清婉又勸道:“先帝的教誨,你全都忘了麼?”贏縕這才沉聲道:“那旁人便不成麼?非要他去才行麼?”蕭清婉說道:“你不知,咱們宣朝雖也臨海,到底是陸地為多,朝中將領多半隻善陸戰,不識水性。你外祖的意思,是要永絕後患,那便不止收復失地了。本初國內情形,唯有他熟稔,且早年曾與其交戰,閱歷豐厚不說,至今餘威仍在。若要除去這後世之憂,他是不二人選。”
贏縕雖極不情願,但眼看國土逐漸淪陷,又情知母親所言有理,無奈之下,只得依從吩咐。
隔日,贏綿便應邀來了慈寧宮。
自從前回二人爭鬧一場,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