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和尚卻是滿臉悽苦,連聲誦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禪房內,趙捷見苦得和尚臉有憂sè,有意無意地看葉之然一眼,葉之然對和尚道士的看相之說本就不信,倒是悠閒地品著香茗,對趙捷說道:“趙總,別的茶葉頭酌次酌三酌,香味會逐漸淡去,阿育王寺的這壺綠茶卻是二酌三酌方漸入佳境,和別的茶葉大為不同。”
苦心方丈說道:“葉檀越有所不知,世間的好茶葉需配好水泡製。泡茶的水,以清明第一場雨水為佳。無根之水沒有雜質,水xing最為純淨柔軟;落地生根之後,水中有了其他雜質,水會變硬;大凡越深的水越硬,因此要泡好茶,需取無根水,猶以清明第一場雨為最佳。”
“哦,還有這個道理,果然聽君一席談,勝讀十年書。”
苦心方丈自然看得出葉之然和趙捷的身份不比另外兩人差,很想套套近乎,讓他們也許願來阿育王寺做一場事,光大阿育王寺的名聲。他端詳了葉之然一陣,說道:“葉檀越,你的面相也是大富大貴之相,若是多做善事,結善緣,前途不可限量。”
“方丈大師這話我也贊同”
苦心方丈臉sè大霽,誦道:“阿彌陀佛”
“不過,修身重在修心,若是心中常懷善念,行善事,以天下蒼生為念,遠比到寺廟燒香拜佛有益。”
苦得和尚高聲唸佛:“阿彌陀佛,葉施主此言大善,和尚先前還在擔心施主運勢不穩,倒是有些太過著相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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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4節太歲頭上動土
有時候,葉之然也會感覺到他和苦得和尚之間確實存在著某些關聯,譬如遭遇“兩李”之前苦得和尚神神叨叨地說他有血光之災,並將那塊家傳的玉佩送給他;譬如和楓寒軒兩次遊西山,苦得和尚說他們有一段很長的機緣;然後,自己身邊出現的重要人物,苦得和尚都會認識
不過,他終究是個無神論者,按照唯物主義的觀點,苦得和尚一套東西都可以用科學的方法進行解釋,而和尚道士的所謂畿語,其實大多可以翻來覆去進行不同的解釋。。。
當然,相對於苦心方丈,苦得和尚似乎更有“原則”,會堅持自己的判斷;而苦心方丈則比較世俗,說得好聽一些,懂得變通,比較圓滑。
四個人從禪房告辭而出的時候,苦得和尚數次yù言又止,似乎仍在擔心葉之然漂浮不定的氣運,但終究還是嘆了口氣,說道:“和尚雖說善觀他人的氣運,但世間的事情變化繁複,特別是官場中人,氣運和官運時而合二為一,時而相互衝突,變化莫測。葉施主能胸懷天下,關心黎民疾苦,我佛應該能庇佑葉施主逢凶化吉,看你面相亦是多子之人,當不至有什麼繞不過的坎,只盼有空的時候能到東林寺小敘,以解和尚的困惑。”
苦得和尚說到葉之然面相是多子之人時,趙捷腳步就是一凝,好在其餘人都在想自己的心事,看不出什麼異常。
裴菲菲心裡其實對苦得和尚是有些不滿意的,出山門時忍不住說道:“葉市長,這個苦得和尚是什麼路數,看方丈大師對他很推崇的樣子,多半是故弄玄虛?”
葉之然笑道:“裴總這話說得非常正確,我從不信這種玄玄幻幻的東西,人的命運其實都是自己掌握的,要是一切都是命中註定。那我們還有必要奮鬥嗎?”
裴菲菲一愣,說道:“倒不是這個意思,有些東西還是不能用常理說清楚的,佛教傳承了數千年,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趙捷姐,你說呢?”
她此行的目的就是拉近和趙捷的關係,若是能和趙捷合作開個房地產公司。即使自己只佔少部分股權,也是一本萬利的事情。所以,說話做事都以趙捷馬首是瞻。
“唔,宗教歸根結底都是一樣的,勸人於善,然後製造一個神明。讓人心靈有所依託人總有心理特別脆弱的時刻,如果心靈有一個寄託的話,會更容易把自己解脫出來。”
“趙捷姐說得對!人有時候需要心靈寄託,不過這和我們做事業不衝突。”她親親熱熱地去挽趙捷的手,問:“我們去吃飯?一大早出來到現在,只在阿育王寺喝了兩杯茶。”
“也好,你一說起吃飯。肚子倒是有些餓了。”
裴菲菲轉過頭嬌笑:“老闆,我們去哪裡吃飯?”
陽光照shè在她光潔白嫩的臉上,更顯得嬌嫩無比。她這樣微笑著看著仇時政,別有一種風情,仇時政竟有一種把她摟進懷裡愛憐一番的衝動,這既讓他有些不放心,又讓他感覺得意。對男人來說,權力和美女就像左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