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王說:“只要你不嫌難看,母妃那裡不要緊,她自會以為是你的小把戲。”
“會嗎?”
“當然。”
如瑾默然。長平王的樣子可不像是在逗她,她就想,這母子倆是生活在什麼環境裡頭,以至於養成了這麼古怪的心意相通。
“那我就腫著眼睛進宮吧。”她將雞蛋扔回碗裡,放到了床櫃上頭。手裡沒有事做,她驟然感到尷尬。
長平王一伸手,將她拉到了身邊躺下。
“”如瑾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
“放心,本王是君子。”長平王在她耳邊輕聲說。
他扯過薄被蓋住兩人,將她摟在懷裡,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脖子輕輕放到她背上,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腰間。
“你的腰真細,人說不盈一握,就是這樣的吧。”他隔著衣料摩挲她的腰肢。
如瑾本能的抗拒這種接觸,下意識就想推開他。
可是想起方才的事,又忍著沒出手。她嫁給他,這些都是該當承受的,哪有不讓夫君碰觸的女人,何況他始終對自己不壞。
她在心裡說服自己適應這種接觸,安安分分的任他摟著,不動。
他的手覆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只有拇指在動,一下一下,似乎在感受那細膩的美好。如瑾閉了眼睛,身體卻越來越僵硬,終於,她轉過身去換成了平躺的姿勢。這樣面對面的躺著,她實在還是不能習慣,尤其是,他的手掌漸漸從溫涼變得發熱,呼吸也熱了的時候。
好在她翻轉身體的時候,他的手停了。
她還在他的懷裡,腦袋陷在軟軟的香枕中,一動不敢動,四肢僵硬的躺著。
他也沒再動,兩個人就那麼相對,她感覺到他的呼吸拂過自己脖頸,像是最熱的暑天裡蒸騰的風。半晌,他嘆了一口氣。
“這樣躺著實在有些難受。”
如瑾臉上發燙。被子太熱了,她渾身都是汗。
長平王坐了起來,長長出了一口氣,瞅著她無奈的笑了笑:“柳下惠一定有龍陽之好,或者,是個內侍。”
如瑾用被子蒙了頭。
這人心壞嘴也壞,他自己無法坐懷不亂,就去惡意揣測別人。
長平王出了被窩,又從床櫃裡拿了一張被子出來,然後推了推如瑾,“你往那邊躺躺,離我這麼近,害我沒法睡了。”
如瑾咬著牙挪開了身子,躺到床的最裡面去,用被子將自己包成一個蠶繭。明明是他拽她過來的,現在卻來怪罪她。
不過羞恨之中,心裡還是有一絲暖意的,他畢竟沒有用強,說了不勉強她,真就沒動。
長平王蓋了另一床被子躺下。
窗外有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