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笑著介面:“那肯定不是毒藥,不然最先受罪的是她們自己。”至於是不是別的什麼
只聞了沒一會,想也不會有礙。此時大家已經察覺,若是胡嬤嬤在那邊真查出不好的事來,張六娘就是在自掘墳墓。
如瑾眼中有鋒芒一閃而逝。
無事便罷,否則,這次她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宮變時候的弘度殿人質風波之後,如瑾對張六孃的感觀降到了冰點。先前她只將之當個擺設,甚至因為長平王對其甚為冷淡,她還可憐過張六娘,覺得那是個被家族和姑母牽累的無辜女人。所以上次張六娘為皇后推波助瀾,透過太醫給她用藥,她都沒有真正恨她,更沒反擊。
可,俗話說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位正室王妃不斷做小動作,是誰都要生出些脾氣來。何況這些小動作還非常愚蠢。
在自己家蠢也就罷了,再放任下去,下次又弄出什麼自甘做人質的事,影響了大局可怎麼好!
不能慣著她,園子裡花草長歪了還得修理,何況是個活生生的人?
如瑾下了決心。和祝氏痛痛快快喝了幾杯,轉而察覺到自己方才的想法,又暗自好笑。怎麼對正室生起修理花草的念頭?這本來應該是主母駕馭婢妾的手段吧!
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以一個側室的身份,和正室完全交換了彼此的立場這可是出嫁之前完全沒想到的事。如瑾眼前突然出現長平王似笑非笑的臉。就是這個人,給了她這麼多的沒想到。
辰薇院裡推杯換盞,舜華院裡,突然闖進去的荷露正指著一個漆雕匣子告訴胡嬤嬤,“就是這個,側面有一塊掉漆的地方,我當時正好瞥見了,不會認錯的。”
藤蘿對來勢洶洶的一行人非常忌憚,臉色蒼白地護住那匣子,“你們要幹什麼?!”
胡嬤嬤離席之後並沒有立刻過舜華院來,而是叫上了府裡的醫婆和幾個稍微懂些拳腳的粗使婆子。她這裡眼皮微微一抬,婆子們已經上去推開了藤蘿,將匣子連帶裡頭的珠寶全都送到胡嬤嬤跟前。
“你們你們敢明搶”藤蘿喝斥的話說得非常沒有底氣。
這是張六孃的內室,按理說她該十分理直氣壯才是。
胡嬤嬤根本就不搭理她,甚至連床上坐著的張六娘都沒理會,直接示意醫婆上去檢視。不只是匣子,匣子裡的金珠玉翠也很快就被幾個醫婆攤開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