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情分容忍於她?這可不行。好端端的家宅怎麼能容這等人,沒的帶壞了旁人,到時候你哪裡能應付過來。”
“好了,您看您,我都沒如何您倒是氣得不輕。”如瑾好說歹說哄著母親,在園子裡轉了一會,說這說那的勸解著,見秦氏稍微消氣了一些才道,“我不是縱著她,早晚都是要讓她收斂的,這回她當面衝撞您,我不與她甘休。”
秦氏恨鐵不成鋼:“我豈是為她衝撞我,是為你擔心啊”
“女兒知道。”如瑾笑吟吟扶著母親回去歇腳。
待晚間秦氏離開,如瑾送走了母親,回頭就叫了祝氏來,“你們院子裡的吃穿用度府裡一直寬鬆,不曾短了什麼,但今日我看小佟姑娘頭上戴的東西頗費銀錢,有些奢靡了。連我亦不曾滿頭赤金首飾在家裡亂晃,只有進宮等正式場合才略戴一些應景。”
祝氏早已知道了日間的事,便道:“是我管束太鬆,回去我便命人收了她不需要的東西。”
“以後別讓她到處亂走了,西芙院周圍溜溜便可。”如瑾想起佟秋水那時的眼神就不舒服,安全起見,還是拘著她點為好。
無故遷怒於不相干的秦氏,佟秋水再也不是以往的佟秋水了,如瑾想了許久,最終覺得不能再任由她自生自滅,該防的,該做的,不再姑息。
一場姐妹走到這一步,如瑾也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滋味。
祝氏心裡卻沒有如瑾這麼多想頭,也沒有顧慮,從辰薇院回去就叫人將佟秋水從佟秋雁那邊叫了回來,將如瑾的意思轉達,命人去她房裡收拾清理過於奢侈的東西。
佟秋水攔在門口不讓人進,“院子裡這麼多人,赤金的首飾誰沒幾套,單單卻來收拾我的。我雖然不稀罕那東西,但也不許人欺負,今日誰要想收我的東西,先收了我的命去再說!”
她拔了一支簪子往脖子上戳,朝聽見吵嚷聚過來看熱鬧的丫鬟和姬妾們笑:“看我的笑話?今日是我,明日不知是誰。藍妃侍寵橫行,連正妃都被她攆出府去了,我們這樣的人夠她算計幾次?”
一群人看市井雜耍似的,只管好奇觀瞧,聽了她的話也沒有感同身受的意思。佟秋水只覺這些人愚蠢麻木,卻哪裡知道這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