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招呼,便知道這又是那夫妻兩人的親戚,而且還是個長輩,他們的談話並沒有避開譚韻,大致的就是已經找到了人家,聽說那家的男子是個暴發戶,前段時間還是個窮得一塌糊塗的光棍,不知怎麼的居然突然有錢了,便找人四處打聽有沒有漂亮女人給他介紹一個。
這訊息便溜到了他們的耳朵裡,經過幾番的安排,又有那受了錢財的媒婆上門說親,決定找個地方見次面,要是滿意的話立刻就可以結婚辦喜事,男方那邊因為早就死了父母,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這邊女方這裡,自然都在他們的安排中。
於是,半夜裡,他們就給譚韻鬆了捆綁,將她關在一個房間裡獨自睡下,睡覺前,幾個人又是恐嚇,又是好言相說,把明天要辦的事都跟她說了,一句話就是要她好好配合,別到時候出了岔子,那就沒她的好果子吃,還要連累她的父母。
譚韻知道厲害,十分順從地都記在了心裡。
這一晚,她幾乎沒有睡著,雖然身子沒有被捆綁,但內心的緊張和恐懼讓她輾轉反側,還冒出偷偷逃跑的念頭,但這些天來的折磨讓她生生地對他們產生了恐懼,那些逃跑的念頭一閃便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們叫了起來,身上的那些繩痕都已褪去,滑嫩的把胳膊和身子,自然不是鄉下女人所能有的。
阿明他娘拿出了幾件女人的內衣,給譚韻穿上,可尺寸小了些,胸罩幾乎把那對豐滿的胸乳箍得要撐破似的,三角褲也無法提上那豐腴的臀部,僅僅遮住一點點的三角部位,黑黑的還有一半露在外面,他們可不管了,又忙著讓她穿上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