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花大綁著的身子,又摘下了譚韻眼睛上的黑布。
譚韻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的眼前直晃,便閉了眼睛,可那閉著眼睛的樣子,也讓那對父子眼前一亮,知道是個好貨色,尤其那身子更是誘人得很,周圍看的人中,能動心的都不由自主的身子起了反應。
父子兩不再多說,掏出一疊錢來丟在老頭面前:“就這個數,願意的話就成交,不願意那就算了。”
老頭拿起來數了數,比他心裡的估算要少了兩成,本想再還還價,但看那對父子似乎鐵定了心就是這個價錢,倒也不能再開口,便將錢揣好,把譚韻交給了他們。
那個做兒子的,一直沒有說話,此刻把譚韻往肩上一抗,跟著他父親就走,也不管她衣衫是否滑落,一路輕鬆地就到了一條河邊。
河上停了一條不算小的木船,似乎是專門替人運貨的,一塊跳板從船幫搭到了岸上,父子兩人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船。
船艙很寬敞,進去後,譚韻便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個姑娘,同樣也被捆綁著身子,嘴裡塞著毛巾,眼睛上還覆蓋著棉花,用布條子綁的嚴嚴的,人斜坐著倚在艙壁上,看起來受了很大的委屈,因為那幾乎赤裸的身子上還有幾條血痕,好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譚韻一看這情景,心裡便開始發毛了,她哪裡知道,這條船的主人竟然是放鷹的,也就是把女人放出去作釣餌,找個富有些的男人嫁給他,到時候再收回來,專門劫奪有錢男人家的財物,這種事解放前就特別的多,解放後就基本絕跡了,哪知道如今又開始氾濫起來,尤其是在這樣偏僻不發達的地區。
船上還有個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父子兩人和那女人是一家子,估計幹這行也幹了好多年了,一幅精明的樣子。
上了這條船,可就要按照他們的規矩來了,整整一個多星期,他們每天都要把她揍一頓,然後教給她一些規矩,要她牢牢記住。晚上,那個叫阿明的兒子,便會毫無顧忌地當著他父母的面,和她睡在一個被窩裡,而那個被捆綁的女子,就在譚韻上船後的第二天一早就被阿明的母親帶走了。
父子兩人在船上經常地威嚇她,譚韻每天都是淚水滿面,懾於他們的威脅,不敢叫也不敢哭,哪裡還能有所違抗,他們教給她的那些行事的規矩,在他們的威逼下記得熟熟的,並且還逼她說出自己家的住址,同樣又是威脅她,馬上就可以查到她說的是不是假話,如果是假的,就把她沉入河底。
這譚韻一開始還真的編了個假地址,再一聽他們要去核實,心裡就慌了,趕緊討饒著抖抖地說了出來,內心祈禱著家裡的父母千萬不要遭受這些人的報復,自然也不敢再有違揹他們意願的心思。
船兒一直就在河道中行駛著,也不知到了哪個地段,譚韻從沒有出過艙來,始終被捆綁著堵上嘴關在艙內,為怕她把路途記在心中,除了吃喝便用布條綁著壓住眼睛的棉花,不讓一點光亮給她看到。阿明來了興致想起要她時,就會在艙裡隨意的蹂躪她,晚上,他的父親也會睡在一個艙內,沒過幾天母親也回來了,即使老夫妻想幹那事也不避諱兒子和譚韻,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來都是如此。
船又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有女人來報信,說是有生意來了,譚韻雖然被蒙著眼睛看不見,但能聽見他們說話,心裡越發的害怕,知道他們不光光是一家子,居然還有很多他們的親戚一起幹著這事,心裡便絕望起來。
傍晚時分,船搖晃了幾下,譚韻知道有人上船來了,低矮的艙門開啟時,便聽到了一個女人“嗚嗚”的叫聲,隨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艙板上,阿明的爹似乎在檢視女人帶回來的東西,嘴裡罵罵咧咧的:“臭女人,就這幾樣東西?他們家不是很有錢麼?”
譚韻知道這一定又是哪個女人,被放了鷹,現在收回來了,可能帶回的東西不多,被他們責罵著,女人嘴裡的布團被取了出來,十分害怕地哭泣著:“他他們家本來就沒錢以前,那都是跟別人借的““啪”
一個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臉上,男子罵道:“還敢嘴硬,老子把你送去的時候,他們家不是搞得排場很大麼一定是你捨不得那男人了,是不是?”
“不是嗚嗚”
女人哭了起來,但隨後又被毛巾塞住了嘴,那哭聲便被壓抑在了嗓子裡。
晚上,譚韻就被帶上了岸,渾身被捆綁的結結實實,嘴裡嚴嚴地堵塞了棉布,還綁了一隻口罩,眼睛上壓著厚厚的棉布,用白布帶子纏綁得很嚴實,一路上趔趔趄趄地被那老夫妻兩人挾持著,走了好一段路便來到了一戶人家。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