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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點到了柴郡瑜依然光潔的額頭上。

柴郡瑜本能的想往後退縮,腦後被人抓住頭髮,半點不能動彈;皺了皺眉很無奈的氣場不足的說道:“我已經說實話了,只是這個世道真的就是奇怪——真話沒有信;假話全當真。”

“你是說我真話和假話都分便不出來?其實真假在強勢面前也不重要。”陸薏霖退後兩步,好像放棄逼問柴郡瑜了。

“我說的全是真話,你卻一句都不信。”柴郡瑜看到眼前的冷臉退後,緊張稍減:我做為一個警員,竟然三番兩次的被黑惡勢力控制,讓我求生無路,求死不能!這浪滄城的陽光下眩目的光鮮,晚上卻如此黑暗。難道我就只有這麼被控制,然後讓信念就這麼被黑暗吞食?

“你是鐵定了要保護他了!鐵定和我做對了?”陸薏霖退後只是回桌子上喝了一口水,對呀,血太乾了。

喝了一大口水的陸薏霖,轉身眼神裡的冷氣竟然退了些許;只是又走近柴郡瑜在她耳邊做耳語壯,他的話讓她的心不禁又往黑暗深淵裡掉。

“看樣子你很熱,衣服穿的太多!

☆、邪惡的夜審7

“嘶啦——嘶啦——”棉布破碎的叫喊讓柴郡瑜感覺自己也在跟著被撕碎。

起碼的做人尊嚴都沒有的時候,速死或許是最好的待遇!

純白色的胸衣上雷絲隨著柴郡瑜的發抖也在顫動;混圓的飽滿一起一伏的隨著她的呼吸拼命的想藏住緊張

柴郡瑜還是做了最後的努力,乞求的說道:“你直接讓我死吧。”

陸薏霖冷冷的眼光這時泛出了異樣的紅光,他往門口揮了揮手,手裡還拿著柴郡瑜衣服上的碎片。

立馬四個人動作十分靈敏的消失在門口。

柴郡瑜雙手得到解放,本能的抱住自己的前胸往牆的另一邊挪動。下一秒她就被陸薏霖一把抓住;同時聽到他有點嘶啞的聲音:“我現在對你說不說都沒興趣了!從今天起,你跟著我;做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柴郡瑜真的覺的自己很痴呆:上一秒這個男人很粗暴的扯掉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就要做他的女人。

希望!

有一絲自保的希望都要抓住!柴郡瑜強忍著過度的緊張,哆嗦的說道:“要怎麼做法?誰也不希望被強迫。”

“你的意思,你會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不會。”柴郡瑜明知道這樣回答不是明智之舉,可是她無法勉強自己屈服。

“我也這麼想。所以凡事都有第一次——”陸薏霖說完就把柴郡瑜抵在了牆上,緊緊的盯著她,手卻已經伸過她的腋下到了她的背後。

柴郡瑜想抬起膝蓋,卻因為他抵的太緊,無法動彈。她又想到了浪滄夜唱那個可怕的糟遇:不,不要再發生。

柴郡瑜越是拼命掙扎,越是沒有了活動的能力

最後她喊道:“放開我,我已經不是處女;不值得你犯罪。”

“犯罪?不是處女?好吧,那我就更不用客氣了——”陸薏霖並沒有停,而是動作加快了撕扯

戰鬥還是很激烈,柴郡瑜拼了性命的反抗,沒保住身上的衣服,卻已經虛脫的很快就失去了戰鬥力。

“救命——救命——”柴郡瑜用盡全力喊,雖然身上已經沒有什麼了;可是她還是在喊,就像一隻冬嚎的寒呺鳥;將死之前發出一點聲音就為告訴世人它後悔秋天沒有搭窩。

而柴郡瑜卻只想告訴自己——這個世界很黑暗、很悲哀、很不公平。她要在最後一絲力氣用光之前做最後的控訴。

☆、邪惡的夜審8

陸薏霖並不在意柴郡瑜的大聲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是我的秘密審訊室,任何聲音都傳不出去。剛才你打給你上司的電話給我之前已經拔出去了,沒反應你不覺的奇怪嗎。”

柴郡瑜沒聽見他說話一樣繼續喊著,一直到聲音發不出來。

“叮鈴鈴叮鈴鈴”突然,老式的電話鈴聲從大辦公桌的方向傳來,打斷了陸薏霖自己解衣服的動作。

坐機是內線,而且那些出去的人知道他要做什麼。沒有很重要的事不會這個時候打進來,陸薏霖有一點煩惱的拿起電話:“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有點結巴:“陸董,現在有人出大價錢買那個姓柴的小妞。”

“是誰?”陸薏霖好奇的問道:誰出大價錢買一個小警員呢?官方沒有錢,也不是官方的作風!道上的朋友吧,沒有人這麼快就知道他在對她做什麼。而且是在這個骨節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