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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口便能快速結束黃羊的痛苦。

柴郡瑜的拳打腳踢只在一個男人臉上稍留了個痕跡之外,對方再無任何失誤。現在已經被兩個大男人架著左右膀子,生痛,絲毫不能動彈。

浪滄城地理條件很好!

地處亞熱帶,四季如春!就算是冬天,穿上薄薄的毛衣那也只是為了時尚,不是為了擋寒。

現在雖然已時至深秋,柴郡瑜身上已經除去了警服,現在只剩下白色的襯衣了。

有時候人比狼殘忍,要一個人命時;不是擊中要害,而是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割。就像現在一件一件的褪去一個妙齡女孩的衣服一樣,像在一層一層的撕扯面板——血淋淋的發出“呲呲”皮肉分裡時痛苦的嘶喊。

柴郡瑜聽到了自己對意志慢慢抽離的挽留聲,她竟然沒有出口再罵;也沒有出口說話;只是臉上的血色一絲一絲慢慢抽離,就像繭鍋裡的蠶繭被殘酷的大手找到了線頭,正在一絲一絲的變小、變無

警服在陽光下是普通公民的保護色;透著安全和親切。

在夜色裡是黑暗罪惡的物類最憎恨的著裝;不毀都不足於平戾氣。

薏園的猖狂就是明著不讓穿警服的人進入消費;柴郡瑜雖然不是來消費的,可是待遇更慘。

現在,柴郡瑜身上的警服無助的躺在地下;扯掉的扣子滾出老遠像一個捨命成仁的壯士,一頭碰在了沙發腿上,沒作多餘的掙扎便靜止不動了。

☆、邪惡的夜審5

緊緊閉上的唇角泛出血跡;不知是因為抗拒咬破了嘴皮;還是剛才被讓她手掃過臉的男人順手一耳光打的;殷殷紅色已經在變深。

一雙美麗的似是泛出慘淡燭光的大眼裡沒有了絕望、沒有了怒氣沒有一絲屬於活人的氣息,只有一眼的空洞。

看著這些情況,快捷的發生;快捷的靜止,在等著他的下一道命令!陸薏霖緩緩站了起來,悠閒的繞過長達兩米六的辦公桌,踱到了柴郡瑜面前:“好,一件衣服換一個問題;下面我換一個你一定知道的問題。這個隱號人物從事的職業在不在浪滄城?”

柴郡瑜喃喃的回道:“應該在。”

“是的,當然在;因為他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線人。這個問題算是回答正確,暫時不脫。”陸薏霖竟然用手指摸上她的嘴角,似是在確認流的是不是血;而且作了一個柴郡瑜做夢都想不到的事,他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這個可惡的黑暗嗜血惡狼。

柴郡瑜看到晃在自己眼前的手;陸薏霖現在的著裝,紅色的外套已經脫去,灰色襯衣口上繡著一個小小的“薏”字。

只見陸薏霖仔細的品了品指尖血的味道,直視著柴郡瑜說:“那麼下面我問的問題更簡單。你平時以什麼方式聯絡他。”

“電話!”柴郡瑜沒有思考的回答,內心嘲笑著:原來他竟然以為青楠木是我的線人;他連青楠木的大概身份都不知道。那為什麼又說告訴我想知道的事來引誘我?這前後矛盾,是他在裝佯,還是自己理解上有誤差?

陸薏霖快速問出兩個字:“號碼?”

“隱號!”柴郡瑜回道。

青楠木不是她的線人,是她的天敵。如果她知道她會把青楠木的一切都告訴眼前這個同樣嗜血的惡狼,讓他們狗咬狗。

“我說的是真正的號碼,我的耐心有限。不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怎麼給他報酬?帳號?”陸薏霖話裡的冷氣叢生。

“報酬?”柴郡瑜內心慘痛起來:那報酬太大了,是我柴郡瑜的清白之身,是我柴郡瑜一生的幸福!

☆、邪惡的夜審6

陸薏霖緊盯著柴郡瑜,她眼裡空洞的沉痛也沒逃過他的眼睛:這妞認識那個隱號人,而且不止是認識那麼簡單。

“快說。”為了不讓柴郡瑜有太多的時間想措詞騙他,陸薏霖冷聲摧促。

“都是他主動聯絡的我,我從來沒主動聯絡過他。他要的報酬就是電話裡聊天。”

柴郡瑜說的是實話,可是陸薏霖不信:現在已經沒有人自動當社會的大愛者了,沒有很可觀的報酬就敢提著腦袋出賣我陸薏霖的薏園?當我三歲小孩子那麼好騙?毫無疑問——這妞的猶豫就是在保護這個隱號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保護別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可憐的鳥都有。

“我平時的生活習慣很有規律,如果有人打亂了我的規律,一般都會自殘式的尋求我的原諒。你們警局讓我大半夜起床,而現在你又在亂費我的時間,考驗我的耐心;你說我的涵養能好上天嗎?”陸薏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