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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明天,老蕭提審豔陽+賴總管夜審豔陽,豔陽將受到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拷問,和過去官差拷問犯人基本一樣了,不過為了和諧,我會適時考慮修改的,畢竟太虐會被拍磚、舉報、很恐怖滴。。。

深鎖閨門夏青青,嚴刑拷打劉豔陽

蕭遠楓聽得賴總管一席話,低頭略一沉吟,便吩咐道:“帶劉豔陽來。”

不多時,便有兩個家丁押了豔陽進門。蕭遠楓一眼便看出了豔陽臉色不對,幾日前這賤奴雖說已是蒼白病態,但今日再看,竟還有些掛了死相,臉色都已發了灰,彷彿半條命都已丟了一般。蕭遠楓心中暗自思忖,只怕是他不在,子鍵對此事又全然不知,賴總管就獨自先懲戒了豔陽一番——雖私通丫鬟有罪,但眼下蕭遠楓竟也動了惻隱之心,畢竟豔陽到底還是個文弱青年,五年受苦,身子的本質倒沒能提升多少,此刻若再受傷,只怕性命不保。

豔陽在蕭遠楓腳下跪伏了,規矩的磕了一頭,便維持著匍匐在地的姿勢,耳邊聽蕭遠楓問道:“今日召你進來,可知為何事?”

“回王爺是為下奴與青青姑娘一事。”豔陽答道,依舊是匍匐在地的叩拜姿勢,多年的訓誡已讓他明白,沒有許可便貿然抬眼,定要遭蕭遠楓一通嚴懲。

“既知道,那便把你二人如何相識,與本王一一道來。”蕭遠楓道。

“是,”豔陽對蕭遠楓道,又叩頭一回,低頭答道,“幾個月前,下奴與青青相見彼時她一襲白衣,清純俏麗,又見下奴受傷,善良關切,令下奴心生感激,不自禁與她親近。日後與她相見,下奴也主動引誘她、與她聊天、逗她開心,全然忘記地位之別,甚至同去山澗摘野菜”他說到此處,略頓了頓,未曾聽得蕭遠楓的質疑之聲,便繼而道:“直到那日,青青領了公主的賞錢去繡莊,因憐憫下奴,便拿了賞錢一同去酒樓,不料那梁公子先欲輕薄她、復又玷汙王府與世子聲譽,種種原因,才令下奴出了手。”

豔陽這一番話,半真半假,語調沉穩、情真意切,蕭遠楓聽來,竟未聽出絲毫端倪,反倒還覺得有理。蕭遠楓並非瞎子,青青之俏麗醒目、豔陽之俊美扎眼,明眼人自是全能看出——俊男俏女,一見鍾情,自是情理之中,況青青所見之豔陽,與他所見之豔陽定有不同,二人自是要生出感情來——若這麼想,蕭遠楓全然理解這份奴僕之間的情愛。可劉豔陽畢竟不是一般奴僕,是他的仇人,是屢次要傷他性命的惡徒,若真論起來,蕭遠楓的心中依然要偏向賴總管許多,也擔心豔陽圖謀不軌。

蕭遠楓心下這麼想了,嘴上便問:“本王再問你,你自稱引誘青青,可還有別的目的?”

“下奴不敢,”豔陽道,自他主動認了此事,就已知道,蕭遠楓定又要誤解他只是,誤解他,也比讓香兒捲進來強了許多,因而,他竟也不怕可能隨之而來的責罰,只坦言道,“下奴明白,王爺定不會信任下奴。因此,下奴願以亡母起誓,所言句句屬實。”

方還略歪斜著靠在椅背的蕭遠楓,聽得此言,立即坐直了身子,他瞪起眼,宛如不敢信自己的耳朵,復又問:“你——以何起誓?”

豔陽手肘微直了些,脊背略挺了些,抬起頭來,看著上面坐著的蕭遠楓,抿抿嘴角,繼而重複一遍:“下奴,願以去世的生母、養母一同起誓,下奴與青青的相識,純潔無瑕,絕無絲毫邪念、並無任何所圖!”

此番言說,沉著純正、不卑不亢,端得與平日裡豔陽那副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模樣截然不同。這直視的目光、冷靜的言語、所起的誓言,竟讓蕭遠楓看著豔陽,想起了雪夜。曾幾何時,雪夜,他那誤當做奴隸的兒子,也如此執著、沉靜、堅持的跪於他腳下,說過如此不卑不亢的言語豔陽、雪夜、雪夜、豔陽,二人的影子,竟在這一刻重重疊疊,彷彿時光倒流、彷彿情景重現、彷彿輪迴流轉、彷彿因果迴圈為何,為何這二人是恁般相像?不,本該是水火不容的兩個青年,本該是截然相反的兩個青年,為何卻卻彷彿成了一人?

蕭遠楓的身子鬆懈了下來,心也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對豔陽軟了下來。

他別過頭去,擺了擺手,對賴總管道:“先把他帶下去,此事日後有空再說吧。”

“王爺”賴總管心中甚是不解,怎的?這番提審就如此罷了?因為那賤奴以亡母發誓,王爺就信了?這如何能算完,倘若這賤奴果真有什麼心思,到時叫誰來擔待此事?

“帶他下去。”蕭遠楓不耐煩道。

“青青那邊,是否再問一回?”賴總管復又問。

“罷了,讓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