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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才讓他們免去一場麻煩。

三人此時在園子裡也不敢多逗留,那兩個小廝只告訴豔陽他們叫有道、有善,豔陽又懇請他二人白日裡定要請琥珀再替青青求情,彼此各簡短交待了一番,見那火光漸漸近了些,便都各自散去。至於豔陽能否面見蕭遠楓、蕭遠楓究竟要如何發落他二人,都只待明日天亮再談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處理點小問題,沒來得及更文。。。

唉,平生最怕最怕最怕寫這樣的過渡章節,雞肋一樣的,最讓人糾結,所以在過渡章節裡也就不虐了,畢竟明天豔陽受虐、老蕭發落豔陽才是重頭戲呀。。。

青青這章裡又哭又笑的和神經病差不離,也不知豔陽你到底瞭解不瞭解人家少女糾結的情懷啊

嚴刑拷打動拶刑,奈何逼問成逼婚

話說在蕭遠楓得知豔陽與青青私通當日,本已雷霆大怒、不可抑制,但這日下午皇上早有宣召,他想要發落也並無機會,只得先強行壓抑內心怒火,暫時讓賴總管以鞭打豔陽作罷。

待到他從御書房回來後,心中的怒氣非小反大。一去一回的路上,蕭遠楓將豔陽仔仔細細想過一番,越是想,越是惱火,越是憤慨,越是痛恨——好一個可恥可惡可憎的劉豔陽!昔日這劉豔陽欺辱他的兒子,惦念他的兒媳,窺探他的權威,傷害他的性命,如今他身邊有了一個親近的丫鬟,這劉豔陽便連這個丫鬟都並不放過!何其猥瑣可鄙,難道這下、賤的奴畜,時隔五年仍賊心不死,仍屢屢惦念他身邊的人,當真要以這種方式與他反抗到底,以這種方式尋求報復麼?

這一夜,蕭遠楓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他連夢裡也都重複著雪夜與豔陽更迭交替、重蹈覆轍,他渾渾噩噩,只覺得不過一場夢而已,卻未能領會其中預兆。

卻說翌日上午,蕭遠楓已無公務纏身,當即便著人拿來了豔陽問話。他方吩咐下去不久,便有兩個家丁帶著豔陽前來。只見豔陽的臉色已越發如死灰一般,兩眼下已有了大片陰影,嘴角依稀還殘留血跡,身上的粗布褐衣也被打得襤褸,血跡斑斑、十分悽楚。

蕭遠楓心中不由一震,想起昔日曾因醉酒發怒,無端打了豔陽兩掌,他本人並不知那兩掌給豔陽的身體帶來如何危害,然而如今見他這副氣色,已斷定豔陽受了內傷,心下難免留了一絲慈悲,想著今日免去責罰,不再為難豔陽。賴總管在一旁站了,見豔陽一夜之間臉色愈發難看,猜測昨日鞭刑是否傷他肺腑,心下也盤算起來,若要動刑,也不可再用鞭杖之類了。

在他二人尋思期間,豔陽已跪了下來。今日身子愈發沉重,比昨日還要難過幾分,肺腑的內傷痛楚愈發加劇,使得他連跪拜磕頭,都因肺腑之痛而身子發抖,幾口血又要湧出,他強迫著嚥了回去,這才沒吐出來髒了身下地毯。今早天剛剛亮,豔陽便偷偷找到有道、有善兄弟,將香兒留下的最後兩副藥劑託他們熬了給青青服下,如今他斷了藥,身體還虛著,此番又來受審,豔陽真不知自己該如何捱過這一場磨難。

“賤奴豔陽,”蕭遠楓開口向腳下跪伏的豔陽問道,“本王問你,與夏青青私通一事,已由周媽證實,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

豔陽忍著胸肺之痛,勉強略直了直身子,喉結蠕動,強忍著氣血翻湧,對蕭遠楓答道:“回王爺,雖有周媽指證,但下奴仍斷不能認了此事——下奴曾以二位亡母起誓,下奴與青青之間,仍是清白無瑕。”

“果然,你仍是至死抵賴,這男女之事,也是你能憑那三寸不爛之舌可欺瞞過去的?”蕭遠楓對豔陽道,“如今我再不聽你如何抵賴,即便你拿亡母毒誓千次也枉然,今日我便將此事做一瞭解,免得壞了後天世子生日的喜慶!”

豔陽聽蕭遠楓如是說,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半截。既是發落,他恐怕橫豎難逃責罰,然而倘若能因此助青青脫離王府,只要能將這段風流冤案塵埃落定,他今日哪怕脫層皮下來,也是值得。

蕭遠楓說罷此話,心中又暗自計較了一番,隨即對豔陽及屋內其餘人等說道:“即日起,著賤奴劉豔陽升為府中僕役,與夏青青結為夫婦,免去夏青青現有職責,他二人該分派何事,賴總管你且自行斟酌。”

蕭遠楓這一番話,可謂如石子落水,軒然□。

賴總管萬萬沒料到蕭遠楓竟有如此安排王爺應該像昔日那般,對豔陽動刑嚴懲一番才是啊,王爺也該按規矩所示,將青青逐出王府才對啊!這這到底王爺何故如此宅心仁厚,違背情理、違背規矩、違背常態?

賴總管正暗想著,耳畔卻忽而聽得豔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