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銳的捕捉到,那小廝自知人多勢眾,有恃無恐,抱了手道:“喲?今兒還生氣了?哼,裝什麼正經人——”小廝冷冷點破豔陽心中最恥辱的一層傷痛,“你在軍前和王府做的那點破事兒,全城百姓都知道——誰不知你是個浪蕩貨,洞房花燭夜不與新娘圓房,卻和王府的二十個家丁鬼混一夜,讓人做得腰都直不起來——現如今來了這兒,又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小廝這一番話簡直如刀刀白刃切割了豔陽在柱國府好容易剛剛維護好的、僅存的、最後的那絲尊嚴。
他原以為,來了柱國府,過去的那些不光彩,也許能因換了新環境而拋棄他以為,自己只要努力、只要像這些日子一樣和大家和睦相處,他們就會忘記他的過去,會接納他。可原來,他錯了,柱國府中只有雪夜的寬容善良,其餘人該不容他還是不容他。
說他是軍妓、說他是浪蕩貨、說他洞房花燭夜和王府家丁鬼混,原來這些不堪往事,比身上的烙印和刻字都還難以磨滅。
可想而知此時此刻豔陽的心境是何等痛苦,本以為已迎來了新生活且被人接納,沒料到原來是什麼樣竟然還是一成不變。
“怎麼著?”小廝說,“我們幾個可都等著呢,你打算怎樣呀?”
他身後有幾個小廝不斷交頭接耳,有幾個滿懷期待,有幾個好奇害怕,剩餘那兩個成年家丁則面露尷尬,又想留下看看男人是如何做,又覺得不該如此做。
豔陽絕望的閉上了眼,似乎因為寒心寒到骨髓,呼吸也不覺有些顫抖,就連說話,若非極力可知忍耐,恐怕也會顫起來:“好下奴立即照辦。”
他說罷此話,慢慢將新衣脫掉放在一旁,在蕭瑟風中裸身而立,彷彿宛然又回到夢裡。而此時,又有一小廝跑到那主事小廝的耳旁嘻嘻笑著說了句什麼,那主事小廝也跟著笑起來,復又對豔陽道:“還有一事你須得照辦——聽聞你在軍前時,還會給那些個軍漢浪、叫,如今也要讓我們幾個聽聽新鮮——你聽不聽話?”
出主意的小廝與這主事小廝一同盯著豔陽,一個滿懷好奇期待,一個滿臉邪氣壞笑,後又有幾人也捂嘴笑起,那兩個成年家丁自然比這些少年懂了許多,雖未笑,但臉上緊張的神態卻放鬆很多。
豔陽此時已是心如死灰,便點了點頭,順從的垂下眼,跪在冰冷堅硬的地面,等待一場他以為從此以後再不會有的羞辱。
又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嘗過鮮的小廝穿了褲子偷偷跑出庫房,一溜小跑著找到青青。
彼時,青青正和一個金氏的少婦朝雪夜與香兒院子走,那小廝趕忙加快腳步趕超了她們,隨後對青青道:“劉姐姐,劉豔陽在庫房好像病了,你快去瞧瞧他。”這小廝說罷,復又看向金氏,這金氏可是柱國府裡出了名的快嘴大喇叭,不僅愛傳訊息,嘴也潑辣厲害,他腦筋一轉,覺得只叫青青未免也太無聊,便又對金氏道,“金姐姐也一同幫忙吧。”
三人說話間就疾步來到庫房,那小廝撇嘴一笑,推開門來,登時間,展現在青青與金氏面前的,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只見豔陽被一成年家丁騎在身下,正在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豔陽渾身赤著,頭髮也散了、身上也亂七八糟的沾著土及其他汙物,非但如此,這豔陽竟還仰著頭,不住的呻吟叫道:“好好你好棒,下奴下、賤,你快些”
青青哪裡見過這種情形,又哪裡見過豔陽如此浪蕩、說出如此汙穢話語?只可惜她未曾走近,若她走近,其實就能看到——她這高聲呻吟的夫君,實際上,是一邊流著淚,一邊不斷喊出此話的。
可現如今她已彷彿什麼也顧不得,金氏在一旁說了什麼,她宛如聽不到,那些小廝拍手慶賀惡作劇成功,她也宛如看不見。她頓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當下便昏倒在了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ORZ,我想說,看完這章如此大尺度的東西,千萬不要把我想成壞孩子!
只是沒有今天的大尺度,日後也就沒有虐心了從此以後,豔陽因為今天這事,心灰意冷、重新墮落了,親們覺得這合情合理麼?
【今晚2更也許實現不了了。。。背完單詞,還要琢磨虐寒玉,我真的快無能了,啊噗,我多麼想到達沒有最虐只有更虐的境界啊。。。求鼓勵,求虎摸,求安慰】
淒涼追憶往昔苦,豔陽香兒互聯詩
青青睜開眼來,見自己已躺回到了炕上。她眼波流轉,看到豔陽背對著她坐在炕沿,他已脫掉了那身新做的衣裳,留給她一個無言無語的背影,讓她不知該對他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