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蘇柔依舊是翟墨最合適的婚姻物件,門當戶對,天作之合。且是俊男美女,郎才女貌。
如果她在這時候生出事端,反而對以後不利,她不能不理智,反正等成婚定局之後,她就有名有份了。
S市的冬天,很蕭索。哪怕走在人潮湧動的路上都會覺得猶如荒島獨行,分外寂寥。
莫小北今天戴了一頂黑色的小貝雷帽帽子,穿了一件綠色的大衣,黑色的緊身長褲,一雙及踝的高跟冬靴,顯得整個人特別的纖瘦骨感,很簡約大氣。
她快步的走出了C&R大廈,走出幾百米開外,回眸望了望直聳入雲霄的高層,那裡有她最愛的男人。
如今想來只覺得心塞。像是心被蒙在了密不透風的鼓裡一般,別人進不來,她也出不去。
冬天的天空異常的湛藍,偶爾會飄過幾朵潔白的雲彩。一切都那麼的寧靜而輕盈,讓人覺得恬靜。坐上計程車的那一刻,小北也沒等到追隨而來的翟墨,如今那個男人真的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追著她跑了嗎?
如果兩天之後的走秀生出風波呢?想到這裡莫小北忍不住就笑了。什麼時候她也要利用一點小小的手段才能吸引那個男人的眼球了?
計程車停在宜家家居店門外,莫小北壓付了車費,壓低了鴨舌帽便走了下來。正值下午,此時店裡的客流量比較大,莫小北是帶著明確的目的性來採購的,直奔傢俱區而去。
一個人逛街多少有些沒意思,而且今天她也沒心情去閒逛,以往她和富有來的時候可是沒少晃盪,尤其喜歡買些精緻、小巧的玩意。
莫小北選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櫃、鞋櫃等,付了款,便交代宜家明天再送貨過去。剛好明天沒有事情做,可以把房間整改好,然後踏踏實實的走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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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不但是口不對心,且喜歡自我折磨,比如最近的翟墨。莫小北走後他依舊強迫自己坐在辦公桌前,準備處理接下來的工作,只是工作效率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翟墨的星眸裡一貫的清冷,此時此刻卻全是瀲灩灼人,他喉結滾動,整張俊顏不似之前那般內斂,卻寫滿了驚人的慾念
林特助忍不住抹了一把汗,翟總,您不會是憋壞了吧?
翟墨彈了彈自己的衣衫,上面還留著莫小北特有的那一抹獨特的果香氣息,獨有的幽香,那味道沁人心脾。他恍惚著響起了彼此第一次肌膚緊貼的那一晚,毫無準備、倉促,卻讓他欲罷不能。
每每想到那段日子,他都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死而無憾大概也就不過如此。只是如今那個活生生的女人回來了,他的心已經是無法自抑的起了波瀾。
他怕自己隨時都有可能不顧一切的自私一回,這一輩就這麼對自己最愛的女人自私一回
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在偌大的辦公桌上震動的嗡嗡直鳴,瞥了一眼來顯,是媽咪紀雅。
“媽咪,有事嗎?”
“臭小子,還是以前那副樣子。媽咪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紀雅還是一如既往的人如其名,風雅而灑脫。
翟墨忍不住的一笑,“媽咪,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沒事情的時候是不會在我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的。”
紀雅:“元旦我們一家還是去紐約過吧。這兩年都沒去了,你姑姑已經有怨言了。”
翟墨面色一沉,紐約,已經成了他心裡的一道疤,刻畫的那顆心血肉模糊,這兩年翟家全都不提去美的事情,就是怕觸及翟墨的傷心事。
一家人,只有他傷的最重,身體上的傷害,以及戀情的無疾而終,都讓他痛不欲生了大半年。
行屍走肉了大半年,最後才成了現在這幅樣子,紀雅知道,他內裡已經腐朽。尤其莫小北迴來了S市,可是似乎和翟墨沒有什麼往來,倒是和洛子廷八卦傳的火熱。
翟墨已經再三警告,誰也不許插手他和小北的事情。紀雅大痛,心疼自己的這個兒子,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當年還說讓翟墨帶小北來一起吃頓飯,大有媳婦見公婆的架勢,只是所有的一切計劃全都無疾而終。
“媽咪,你們去吧。我和小北有約了。”翟墨也不打算隱瞞自己的媽咪,他和小北以後的路,因為看著是無路可走的,可是他卻總是沒法拒絕小北。
兩個翟墨像是在他腦海裡拉鋸戰一般,一個說抓住她,哪怕短暫也要珍惜活著的每分每秒。另一個卻不住的指責他,說自己的殘忍和自私,如果以後他離開了,小北一定會生不如死的再次體驗兩年前的絕望,只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