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滿意,你也別想要你的滿意。”
“誰?誰讓你說的。”曉愚已經知道,只是不肯相信。
外面醫生已經在催促,護士應了一聲,緊張地不得了“我真不知道,不過還有一句話,我想想,是什麼來”
“我女兒在哪?”曉愚急起來。
“對,那句話是‘你說的太多了’,抱歉我真不知道你女兒的事,我先走了。”護士匆忙離去。
調查員再拿上午的談話記錄,要曉愚簽字的時候,曉愚怎麼都不肯簽了。
“沒用的,我已經錄音了。顏曉愚,你配合到底,量刑會從輕。”調查員已經摸準了她的弱點:“至少你女兒上學前,你應該能放出去。”
聽到“女兒”這兩個字,她的心突突地跳起來。他可以讓人推她下海,又怎麼會對滿意手下留情呢?只因為她在這裡,他不好下手,不然她一定死了很多回了。
顏定邦,你無非就是想讓我死,死無對證,一切都可以推到我身上。
調查員的嘴還在一開一合,她深吸一口氣:“你們都不要逼我了!我,我不想喝粥了,我只想吃飯,可以嗎?”
舉凡男人,很少有不喜歡顏曉愚這類美女的。她平時豔光太盛,這幾天反倒多了一份憔悴的病態美,調查員年紀輕輕,焉能不淪陷在她身為電視臺主持人的這一聲“可以嗎”裡面。
他接通了電話,簡單交代了她的飲食問題。
等到晚上再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工勤人員從她的房間裡收拾飯菜出來。他目光一落,暗想,喊著要吃飯,又幾乎原封不動地扔掉,真當這裡是酒店了?就在一瞥之間,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透過門板上的小小玻璃窗,他看見床上空無一人,忙推門進去,問同事:“人呢?”
同事抬手指著房間內盥洗室的門:“在裡面。”
裡面是嘩嘩的水聲。
敲敲門,又喊了一聲“顏曉愚”,沒有回答。
他急地邊衝同事喊“你有沒搜身”,邊用力撞門。
在破門而入的同時,他看到觸目驚心的場景,本能地別過臉去。同事緊跟著進來,嚇得氣都不敢出。
“出事了出事了,會不會追究我的責任。”同事還是個新兵,一時間六神無主。
調查員終於知道覺得不對勁的原因了,那就是,工勤人員端出來的碗盅上,只擱了一隻筷子。
她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