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運氣好的話,還能碰著那些個燒了香出來逛街的富貴人家的小姐們。”
夢寒月就誇竇氏想的周到,會辦事兒,頭腦聰明。將來順兒肯定也聰明,該給讀書啟蒙,以後一準兒有出息。
竇氏嘴上謙虛著,臉上別提多大的笑容來了!
夢寒月感同身受,做了孃的人,哪怕自家娃子再不好,但誰要敢說自家娃子不好的話,夢寒月能同他拼命。
要是誰讚了自家娃子,嘴上謙虛著,心裡可不得多高興吶。
想到妙音,心裡柔了幾分。轉眼又想到了平安,那柔軟下幾分的眼神裡頭就透出了沉痛。
到底是一起生活這麼久的,與這具身體有著血緣的。
“嗨!嗨嗨!”竇氏見夢寒月發呆起來,怎麼叫都叫不回魂,立刻有些擔憂,忙用手去推搡一下,“月娘子,咋發起呆來了?”
夢寒月被人一推,驚了下,立刻說道:“沒事兒,就是想到一些事兒了。”
竇氏是聽說了夢寒月的寡婦身份的,聽她這麼一說,竇氏不禁覺得夢寒月有些悽苦來著。
安慰起來:“眼下的路,慢慢走,總能走到底的。別想那麼多了,生活嘛,吃吃喝喝的,身體倍兒棒就成了。”
“是,是呀。竇嫂子說的有道理。”心裡卻疼得慌,倍兒棒?三年命,哪兒來的倍兒棒?
卻不好明瞭著和竇氏說,只能岔開話題,吩咐起竇氏來:“竇嫂子,這蕾絲扇子送你了,人家要是問起來,你可別說是從我這兒拿的。就說是路過的遊人送的吧。”
竇氏雖然狐疑,但還是應了下來。
夢寒月送竇氏到院子口,等到竇氏走了,才轉身折回院子。
“啪!”
嘶疼!
夢寒月轉身朝屋子走進去,卻被人從後頭扔了東西,砸在身上。力道還挺大的。
轉過身,往地上一看,有石子兒,有泥巴,甚至還有拳頭大的石頭塊兒!
“是誰?”她抬頭朝著院子外頭看去。
立刻跳出三五頑童來。為首的瓜娃子,頭上只有一小撮毛髮,用紅繩子綁成了小把子頭。
小瓜娃子氣哼哼地一手撐著腰桿子,挺著小肚皮,另一隻手狠狠指向夢寒月:“你是壞人!都是你把先生趕走了,你佔了先生的小院兒!”
夢寒月雲裡霧裡,但仔細一想,就知道了,這瓜娃子嘴裡的先生是誰了。
“這院子是我向他買來的。”
“胡說!俺娘說了,你是個寡婦,寡婦哪兒有錢買院子?肯定是你把先生趕走了的!”小傢伙聽不進她的話,夢寒月很無奈,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