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觀音菩薩座下的一對金童玉女嗎?女婿現在身體也好了,王大夫可是斷言他活不久的。但女婿身體不是逐漸在變好嗎?”
劉氏越說越快,越說眼睛越亮。
對!就是這樣子!
柳迎春既失望又難過地看著自顧自說話的劉氏。悲痛地搖頭。這就是她娘!從來沒有懂過她的處境!一味地天真以為她過的很好很好!
要是真的過的很好,她又何必回到孃家,處心積慮要那個女人手裡的秘方吶!
“是呀。夫君身體漸漸好轉我過的不錯。”柳迎春有些麻木,“以前夫君身體不好,父親還給夫君準備了兩個通房,夫君只是限於身體影響,不能可現在身體好了。”
劉氏終於聽出不對勁來。
“閨女。你和娘說,到底咋回事?”
柳迎春心裡壓著事兒。畢竟是自己的親孃。這麼一問,委屈徹底地發洩出來了,她哭著說:“我嫁過去,夫君身體也漸漸好了些。父親從前給夫君準備的兩個通房也近了夫君的身。女兒,女兒不過是小門小戶家的女兒。
要不是有個親兄弟被父親看中,又加上母親看在女兒嫁過去,夫君的身體確實好了些,對女兒多加維護。女兒,女兒要被那兩個通房算計死了!
可就是有了母親的維護和寶通在父親面前得到看中,女兒還是吃了她們好些的苦頭。
現如今,女兒也學會了些許手段,娘,女兒的手已經不乾淨了。”
“你你動手殺人了?”劉氏臉色煞白。
“大宅後院裡的陰私,不是咱們小門小戶的農家弄的明白的。女兒從前不懂,現在懂了。女兒要是不動手,那此刻沉在羅家後宅那處廢院子裡的就會是女兒!還得被冠上一個不貞的名頭!”
柳迎春靠著劉氏哭,劉氏卻全身發抖。
柳迎春抬起頭,望進劉氏的眼裡:“娘,你怕了嗎?”
劉氏狠狠一咬牙:“娘是怕!娘怕你在那豺狼虎豹裡被撕得粉碎!”
劉氏依然全身發抖,自家的閨女從前是多麼天真爛漫懂事兒啊。這才多久才多久啊!就彷彿變了一個人。
乾乾淨淨的閨女,手上卻沾上了鮮血!沾上了人命,那是一輩子都洗不乾淨的呀!
這!這!這一切都不該是她的閨女承受的啊!
“娘情願將你嫁給平常百姓。挑個富裕些的,門當戶對的,俺們迎春嫁過去就是去享福的,俺們迎春的人品,嫁過去,定是被夫家疼著的,鄰里親戚稱讚的!”劉氏忽然狠狠抬頭,目露兇光,咬牙切齒:“俺們迎春是代那狠毒的賤女人受的罪!”
“哇。”柳迎春頓時嚎啕大哭,這本來不該是她嫁過去的啊!這本來不該是她受的罪啊!
“娘!我恨她!”柳迎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藏著的魔鬼:“娘!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呀!”
劉氏抱著柳迎春安撫,母女倆哭作一團。
ps:又晚了,我總是能夠琢磨情節琢磨好大半天究其原因:我太嫩,碼字碼的太少。多碼字就會好吧個人這麼認為。多謝支援醜婦的妹子們。我的文字比較貧乏,平時不大愛說話,感謝的話總是說的乾巴巴的,一點都不溫暖。抱歉抱歉,請求原諒,盡力去學習
第七十六章二爺之怒!(今日只一更)
京城
書房中,兩人。一主一僕,一坐一站。
坐著的思緒飛遠,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太師椅的把手,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站著的躬身垂眼,不敢正視座上男子。
恍惚很久,座上男子清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思緒:“五年前,本殿去過南畦村。”
站著的男子身形僵硬,頓一下不敢開口。
座上男子自顧又說:“月殘花是本殿親自調製出的毒。除試毒的毒人,本殿平生只對兩人用過呢,飛宇。”
站著的男子“噗通”一聲跪地伏身:“飛宇辦事不力。求主子責罰。”
“不干你事。毒,是本殿親自喂她服下的。”
男子聲音淡漠,跪地不起的飛宇小心翼翼偷瞥高高在上的男子一眼,主子不光聲音淡漠,面上同樣清淡,看不出所言真假。
饒是如此,飛宇依舊用力磕頭請罪:“主子信任,飛宇善後。主子無錯,錯的是飛宇。”
男子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他思考了一炷香的時間。飛宇就跪了一炷香的時間。伏地不起,不敢起身。
男子不說話,威嚴已盛。
一炷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