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練功的時辰到了,今日,你該是教我第五式了罷,走吧。”
說著,已經站起了身,向著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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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你們聽說沒有,將軍府又有一個侍女被那魏小姐打傷了!”
“聽說這次那侍女臉都被抓毀了,臉上全是血淋淋的指甲印子,那魏小姐下手可真狠!”
“哎,這應該是這月內第四個侍女被魏小姐打了吧?”
“你們難道不知道,那魏小姐聽說已經瘋了!”
將軍府門前,眾人看著眼前一幕議論紛紛。
一個滿臉包紮地緊緊地被攙扶出來的小姑娘一瘸一拐的走出將軍府,扶著她的老婦滿臉淚痕,邊走邊抹著眼淚,不停的說著,“我苦命的女兒”
突然老婦聲音一滯,看著眼前高大的男子顫聲喊道:“將軍”
魏敖恰與曹寅有要事相商,見此,不禁惱羞成怒,他那不成器的女兒自從回來,他便將她關進了柴房,而月奴到底知道的太多,也早已被他秘密處死,卻不想僅僅只過了三日,她便開始大吵大鬧,哭哭啼啼,整日叫喊著他也要殺了她,他只當沒聽見,對於這個女兒,他只需她不去見姓蘇的小子以防引來趙國丈對將軍府的猜忌便可,他權當沒生過她,卻不想那丫頭越來執戾,竟三番兩次將送飯的侍女打成重傷意圖逃走,他每重抓到她一次,她便更加變本加厲地鬧,這事兒不知怎麼卻傳了出去,恐怕所有人都在看將軍府笑話!
他側過臉卻看曹寅,卻見曹寅臉上掛著頗有意味的笑容,恐怕早就在看好戲了罷,他更加惱怒,對那老婦女冷哼一聲,“將你女兒快些帶走!”
他微微眯眼環視周圍人群,頓時所有人噤了聲,不一會兒便散了開來。
“曹兄,讓你見笑了。”
曹寅笑著擺了擺手,隱下心裡的嘲意,“無妨,無妨。”
魏敖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與曹寅快步走近將軍府大門,大門關緊,兩人的身影迅速消失不見。
“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