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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舒適的姿勢,但大約是幾日未處,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心裡的怨氣騰一下就躥了起來。

初塵猛地翻身坐起,怒視傾之道:“說,那個女人碰過你哪裡?”

傾之定定地望著初塵,躺在床上老實得好像俎上魚肉。這話叫他怎麼說呢?按理說,那顯然應該是全身上下都碰過的吧

初塵也覺得自己問得多餘:跟他囉嗦這個幹什麼?她按住他的雙肩,俯下身子,臉和臉之間有兩拃的距離。“今晚你要聽我的,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許反抗,不許動!明白嗎!”又近了一拃,四目交鋒。

傾之那是多聰明的人,自然心領神會:說白了,今晚他為女子她為男,她是嫖客他是娼。點頭,既做了錯事就該有接受懲罰的覺悟,況且,他很欣然。

初塵先是捧著他的臉把額頭、眉毛、鼻子、臉頰、嘴巴和下巴摸了個遍,手滑下來由他的頸部游到他的鎖骨。傾之好笑地看著初塵,微微抬起上身,配合著她將上衣脫掉。初塵對傾之的順從很是滿意,俯身在他唇角小啄一口獎勵。

“知道錯了嗎?”初塵眼神遊走著,並未看傾之的眼。

“知道。”可憐他不惜犧牲色相,她怎麼還如此清醒,難道說是自己對她已經沒有什麼誘惑了?傾之口中認錯,心裡卻胡思亂想著,有些失落。

麥色的肌膚袒露在初塵面前,她專注地端量了片刻,思考著橫切還是豎切。其實比起傾之那張英俊的臉,初塵倒覺得他的身材更讓人受用,是那種常年習武練就的結實而不硬板,修長又極柔韌的身材。她看他一眼,“錯在哪裡?”

“錯在”當傾之還淪陷在初塵的款款深情中時後者毫無預兆的偷襲他胸前的敏感處。傾之感到全身的毛孔在劇烈的收縮與舒張間交替不止,憤然:錯在他今晚見鬼的答應聽她的、不反抗;錯在他沒有直接上床將她生吞活剝!錯在他一忍再忍,幹嘛還忍?“有病!”傾之心道。正欲反擊,初塵卻忽枕在他的肩窩上把臉埋在他胸前,“傾之,其實我最惱的不是你跟薄清揚我是生氣你的大意,萬一她下的不是迷藥而是毒藥,怎麼辦?”

怎麼辦她真正怕的,是這個。

沉默良久,傾之摟緊初塵,拍拍她道:“我知錯了,下不為例。”

初塵吸了下鼻子,臉在傾之身上蹭來蹭去,抹掉那些溼漉漉的不爭氣的東西。

女人的眼淚在男人心上是什麼?大概有時不是水,而是油。乾柴烈火,火上澆油。少年夫妻小別重逢自然是無限憐愛、雲雨悱惻。

行已躲在窗跟下聽裡面兩人鬧將起來,長長鬆了口氣:總算是和好了。低頭看見小花兒伸長了耳朵使勁兒聽裡面的動靜,忙捂了她的嘴把她拽走。

“行了行了,這些你不該聽。”他們本是擔心兩人吵嘴才守在外面,可行已一時忽略了小花兒:她可還是個未嫁的姑娘,哪能聽這些事情?

“行已哥哥,”小花兒困惑道,“我原以為小姐要罰哥哥所以才擔心,可為什麼後來是小姐在叫,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不知者無辜。

“啊?”行已舌頭打了個結兒,這實在是沒法說。但他想轉眼小姐也快十五了,有些事情還是該知道的。於是說道:“這個呀,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問問植蘭嫂嫂。”植蘭是大夫,一行人說一行話,男歡女愛在她看來俱都正常,不會羞於出口。要是不歡不愛,那才是哪裡出了問題,要治的。

“哦。”小花兒點點頭。當然,她也真就找機會問了。

傾之偏頭望一眼窗戶,他知道那底下躲著兩隻“夜貓”,忍著忍著想等他們走了再與初塵親熱,可後來他明白過來,不鬧出點動靜是驚不走那兩隻“貓”的。

翌日傾之醒來,右手還摟著初塵,被壓得有點麻,但他又不想驚醒她,於是保持姿勢不變,只是頭側向外面看晨光透過白色窗紙。牆角豎著粗粗細細、長長短短三根棒子,傾之昨夜進來時就看見了,想必是用來招呼他的。啞然失笑。

“怎麼?”初塵醒了,起身順著傾之的目光看過去。

傾之活動了活動胳膊,指著牆角三根木棒煞有介事地說道:“我覺得應該把那三根棒子供起來,嗯,就叫三木堂。讓曾曾曾曾曾曾曾孫知道他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是怎麼被管束的,以告誡花家世代子孫男人應該寵妻愛妻順從妻子。”

初塵皺皺鼻子,挑眉“哼”道:“你想讓曾曾曾曾曾曾曾孫知道他曾曾曾曾曾曾曾祖母是多麼潑辣彪悍,告誡他們千萬不能娶個母老虎回家吧。”

“哪有?”傾之吻她耳根,“娘子很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