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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她來找我的時候,眉飛色舞,一個勁地跟我說嫂嫂好啊嫂嫂漂亮啊,左一個嫂嫂有一個嫂嫂,我只能用麵包把她的嘴堵了,然後警告她:別煩了,啊?快期末了,把上個月的課補上了沒?

“哦。”她快樂的臉蛋頓時烏雲滿天,“記憶力下降啊,學習效率提不上去。”

大家都忙於考試的時候,有一天,沈瑤找到我,“這個小哥兒是假的。”

我笑得很開懷,反問她:“這樣的小哥兒不好麼,她真真過得沒心沒肺不好麼?”

“可是,她竟然跟我說,她喜歡暗戀著剛結婚的哥哥,這是什麼?把那個男人忘了,喜歡上已婚的哥哥,這是什麼狀況?啊?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在日本?”沈瑤從來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也許,真的有命中註定這種東西,他們亦是如此,現在小哥兒還是回到他的身邊,所有的事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我根本只是個誤闖入他們世界的一個阻礙,跟紀家家長們扮演的角色沒什麼兩樣。

我告訴沈瑤:“有些東西真是註定的,誰也說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決定的。我也只是誤闖入她的世界而已。”

我們兩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直到另一個人的闖入,紀家那個複雜的大家庭裡面的秘密一點一點地被剝開來。

這個人幾乎一片空白,雖然他在我們學校任教,雖然他長得很天人,我卻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他卻成為了小哥兒的未婚夫。當我聽到紀曉鴿和這個突然出現的未婚夫談了兩年戀愛的時候,我知道紀英隼肯定昏頭了,那個陌生的男人和小哥兒來往兩年了,他肯定被這個數字氣瘋了,才會允許小哥兒和那個男人結婚。

小哥兒說:“是,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覺,就通通想起來了,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那一刻,我知道,她現在不是誰的誰了,她很鎮定地說著我以為她要崩潰的話。兩年,把一個人磨得失掉了原來的色彩。她把和紀英隼的所有種種都想了起來,卻放下了,因為她是個有了未婚夫的女人。

就在我以為那個兩年是真的時候,沈瑤的表現讓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恐懼。沈瑤告訴我這個陌生男人不簡單,而小哥兒卻把他當作了浮木,想著快點離開紀家。

看著她在未婚夫懷裡幸福地笑,我覺得可能我們想得太複雜了,他們很登對,小哥兒來說服我們,我也這樣說服自己。

有的時候紀英隼真不是男人,我在肚子裡這樣罵他,他來找我,他後悔了,後悔把小哥兒讓出去,我很誠實地告訴他:她現在一直不穩定,和自己的大腦在作鬥爭,剛想起你,卻又把你打入了塵封的境地,因為她現在決定全心全意地去做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

他卻卑鄙地拿了我的親人做賭注:我知道你媽和你弟弟在哪裡。

我爸貪汙受賄入獄,媽和文清失蹤不見。

小哥兒現在就像個金絲雀,被她未婚夫看得死死的,還把她弄到窮鄉僻壤去,所以紀英隼沒機會親自弄清楚,卻也說明,那個整天以笑臉迎人的未婚夫也是個角色,因為他竟然讓紀英隼忌憚了。

她舉著腦袋笑著招呼我們‘哥,曉時,要不一起上去吃壽司?’的時候,我知道她剛剛平靜的生活又被打破了。

對不起小哥兒,我媽和文清的事也是你求紀英隼幫忙的,但是他現在卻以此來要挾我,讓我帶他來看你,他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親情?友情?讓我怎麼定義,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我的親人,卻來傷害這個滿是創傷的女人。

她過來幫我擦淚,問我:怎麼了?

我低著頭不能回答。紀英隼卻毫不溫柔地抓過她的手臂,她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你幹什麼?”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拉進了車裡,紀英隼真是個笨蛋,頭號悶騷男,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地對待小哥兒。朱曉時也是,朱曉時是個混蛋,頭號大混蛋,憑什麼不讓小哥兒掙扎讓她聽紀英隼的話。我們都是強盜。

“說什麼?”她不停地掙扎,我卻把她抱得死死的,“你怎麼了?說什麼?”她不住地質問我。

是啊,朱曉時,你怎麼了,怎麼可以?你家裡的事憑什麼就攤上小哥兒了,“紀英隼,你看看,她這樣,她真把你忘了——”我哭著喊,“你不要再玩下去了。”

他鬥爭了好久,終於放下。

她睡著了,我們都明白,她太累了,他說:“她一直怕我,從未改變。她卻可以對著施劍笑得那樣開心。”他吃醋了,所以

“你已經有孩子了,就算你不愛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