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腦袋,做出很悲痛的樣子,其實那不是裝出來的,小哥兒,你知道麼,現在的玩笑我說得有多痛苦你知道麼?
“告訴你一件事,你要保證不大驚小怪,而且不要去跳樓自殺。”
她艱難地笑著,明顯她自己也感覺到笑得很不舒服,“嘶嘶——肌肉拉上了,什麼啊,我為什麼要自殺?”說著摸上了我一直按在她頭上的手。
我便趁此大吸了一口氣,“你的頭髮——沒了。”
她愣了好久,竟然又笑起來,“什麼呀,我現在是光頭麼?——我吃了什麼啊?吃得我掉光頭髮。”
“你不會中毒中得都失憶了吧?”我誇張地叫著。
她摸摸自己的腦袋,想了會兒,說:“誒?說真的,好像是有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似的。”
我一直做著最正常的表現,湊到她面前,很是無語地問她:“那我們現在在日本您老不會不知道吧。”
“什麼,在日本?我去了一趟火星麼?現在幾月幾號星期幾?”
我把那張信用卡給她的時候,她一臉驚訝加迷糊:“我怎麼沒印象啊,什麼時候有這張卡了?那毒把我毒傻了。”
“你傻啊,人家把賠償全都弄到這張卡里了,我們來這裡是帶現金的。我應該趁你這個傻樣佔為己有的,哎,是我傻。囔,密碼是×××××××”
我們用那錢買了一打的假髮,長的卷的矮的直的,她興奮過了頭,直嚷嚷:“原來光頭還有這樣的好處。”
我們在原田家裡過的聖誕,原田說再觀察觀察,小哥兒的蹩腳的日語逗得原田和他夫人直開心。
我們離開的前一天,原田在小哥兒的同意下,幫她做了一次催眠,她醒來的時候,直說自己好輕快。
原田卻透過山下轉告我:現在的醫學水平不可能把人的一部分記憶徹底消除,關鍵還是要靠自己戰勝心病,所以小哥兒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因為不知道她心裡的那塊陰影何時會爆發。
回去的時候我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