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同事擦肩而過,也會引來某女的側目,我還以為是我自己被白錦追得精神壓力大出現幻覺了呢,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蘇幻童,你何德何能啊”
我靠之,柳兮婉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白錦追我就是我何德何能啊?那要是反過來我追他,不得被人說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我至於那麼慘不忍睹嗎?大叔可說我是他見過的最好的女孩兒啊。大叔是誰,大叔可是閱過千帆的天王巨星啊。
“柳兮婉,我再說一遍,白錦不是我喜歡的那盤菜,你要是想下手就趁早,我們小區還有不少空房子往外租,不如,你今天就搬家得了,每天早上還都能有順風車坐,不,對於你來說是白馬配王子。”
“好主意,我這就去請假,你把你們小區最有實力的房屋中介的電話給我,我下午就搬。”
柳兮婉說話的時候,人如旋風般地飛速轉開了,我眼還未來得及眨,她的裙角就已經消失在拐角走廊,只聞其聲不見其影了。我不得不感嘆,這也太瘋狂了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白錦應該是感覺到我的存在了。”
大叔輕言淡語,聽不出語氣裡有多少憂慮。
你說他這個人怎麼該憂慮的時候反而不憂慮了呢?這可是事關緊急,他卻一副說天氣怎麼樣的口吻。
“不會的,大叔,或許他只是想耍我玩!”
這個理由說得我自己都不信。
這幾天晚上,我睡不著覺的時候,也會想上一會兒,以我的自身條件而言,應是不足以吸引白錦對我貓追老鼠般的糾纏。
我不是個漂亮人,我長相頗近中性,蘋果臉,有兩個一笑就深陷下去的大酒窩,除此再無特點了。
這般平凡姿色不可能讓白錦那隻大帥哥只見我一、兩次就引起他這般火熱的激情的,如是這樣,大叔說的就避免不了是惟一理由了。
“白錦看起來不是個無聊的人,他的態度也不像是要耍你玩的態度,且我每次見到他都會覺得不舒服,我身體本就冰冷,見到他後更是冷得要僵住了。”
他粲然一笑,又說:“他要是真敢耍你玩,我就要發揮一次做鬼的好處,嚇嚇他,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被他隨便耍的。”
大叔這話說得好仗義,好護我。管它能不能成真,我都開心得像是抹了蜜,又想到他之前說他身體冰冷,難夠心疼,拉緊他的手,真想把我身上的熱氣過到他的身上些,讓他可以暖一暖。
我還是不太相信白錦能感覺到大叔,這必竟是兩個不同空間,人與鬼的距離啊。
一眼瞟到我拉著大叔的手,又覺得心涼,我都可以拉到大叔,那點距離又是什麼距離呢。
這個世間就是有那麼多說不清楚的事,萬一白錦真的就是傳說中才有的什麼抓鬼天師,那可怎麼辦啊。
柳兮婉做事就是迅速,和她林黛玉似的長相一點不般配,倒有點王熙鳳的作風了,不但當天下午就搬完了家,且在第二天早上成功蹭上了白錦的車。
這回白錦再也沒有空閒問我有多少叔叔大伯的事了,他得紳士到底地回答美女柳兮婉的十萬個為什麼,看得我心裡那叫一個爽,這幾天受的憋曲氣,總算是找回來了。
好事成雙,在成功用柳兮婉擺脫了白錦後,編輯那邊也給我回了資訊。
我接了一套正常向的、十幾個人合畫的那種情景式漫畫串燒,我挺喜歡這種題材的,畫量少、見錢快,不出意外,我應該能在大叔過生日前湊到給他買龍蝦的錢。
這樣,每天晚上我的業餘生活就更豐富了,除了要跟著大叔學跳舞,還要大叔陪我畫漫畫。
大叔跟在我身旁,隨意幾句的點拔,讓我立刻有了小巫見到大巫的慚愧感。
大叔應該是會畫的,還應該是畫得很好的那種,不是像我這種周遊在邊界、畫三流的小角色,可惜的是大叔拿不了畫筆,否則,我一定讓他給我好好地畫上一幅肖像畫,並簽上他的大名,買最好的畫框裱起來掛我床頭。
這個想法真美好,又似乎因為不能實現而更加美好了。
隨著柳兮婉把白錦纏得愈見收緊,我也開始以白錦最初對付我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透過柳兮婉旁敲側擊地打聽著白錦的家世。
白錦的父親是我們這座城市很有名望的地產商,母親是職業家庭主婦,他是家裡的獨子,三年前在國外某著名醫學院畢業後應聘到我們醫院的內科做了醫生。
聽著很清白很平順的人生軌道,卻讓我越發的不放心起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