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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再畫一次限制級漫畫又有什麼了不起,一定讓大叔在過生日那天吃上龍蝦。

至於現在,還是抓緊時間把水果沙拉餵給大叔吧。

傍晚的小區廣場是熱鬧非凡的,吸引了小區大多數的居民,這反而使樓與樓中間的樓空子清閒下來,我找到了一處路磚鋪的較好,且小花壇比較少的地方,把隨身CD掛到旁邊的一棵小杏樹的枝椏上。

曲子都是很普通的華爾茲舞曲,我也不打算學什麼高精尖的,我只要把什麼三步四步的練到位,就可以算是大功告成了。

舞曲響起時,大叔在我面前做了一個旋身,很隨意地扭了一個倫巴中的常見姿勢,便把我的眼球吸引的爆大。

“好多年沒有舒展過了,似乎是生熟了,幻兒不會介意吧?”大叔說著,又很仔細地做了一個跨步扭動的動作調節了一下他自己的步伐。

“大叔,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要羞死我了。”我幾乎要捂臉了,給大叔這樣的天生舞者當舞伴,不知是我的榮幸還是不幸。

“幻兒那麼聰明,學幾遍應該沒問題的,還有如果你記不住曲調,就記住我念給你的數字就好了。”

知我者果然是大叔。他就知道我的問題不是來自於舞蹈動作,運動神經我還是有的,這從我每天早上奮起直追公交車、每天中午奮不顧身衝進食堂都是能看出來的,我的問題就是曲調,我記不住哪裡該起哪裡該落,哪裡該揚哪裡該抑,如此就不知道該邁哪隻腳了。

大叔做事的態度我很欣賞,比我有耐心多了,還很講個方法,一點兒沒有巨星脾氣,平易近人且循循善誘,感動的我幾乎要將他立刻撲到了,只不過在這方面,他一點機會也不給我而以。

除了正常的身體接觸,他的表情就是一副嚴師風範,一點小油都不讓我揩到,學著學著我也就放棄了不正經的舉動,被他徹底地感染到音樂與舞蹈的交流中去了。

茫茫夜色中,在纏綿委婉地舞曲裡,我儘量讓自己跟隨上大叔的舞步,使我們的舞態柔美,舞步動作婀娜款擺地展現出倫巴的嫵媚抒情、浪漫優美來。

我根本想不到大叔一開始就會教我這種高難度的舞種,我還以為他僅僅會教我跳個最常見最普通的小交際舞呢,當然,在後來的後來,他也教了我一會兒,但大部分的時間卻都是在倫巴里渡過的。

大叔似乎很鍾情這個舞種,跳起來時的模樣也是好看得醉人心脾,帶著一種神聖的渴望,起舞在夜色裡,似乎是誤墜在人世的天使,我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一句話,此人本應天上有,不知為誰落凡塵。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大約停更一星期左右,出差去大連,回來再更。

糾纏

最近這幾天裡,我算是和白錦糾纏上了。

無論我怎麼努力,卻總是躲不過守株待兔、帶著狡猾淺笑的白錦。

我開始懷疑白錦這斯是通曉陰陽八卦、能掐會算的,要不我每天換著小區前後左右門地躲躲逃逃,他為什麼還總是能把我逮個正著呢。

坐在他的車上,就避免不了會有語言交流。

白錦看似漫不經心、七大姑八大姨地問著,卻總能在我疏忽地時候,一下子挑到我爸有幾個兄弟這個問題上,什麼有幾個叔叔有幾個伯伯之類的。

我對“叔”字特別敏感,就害怕一不小心扯到我身旁的大叔上,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

我也不知怎麼就記起京戲《紅燈記》裡的一句話,直接堵了白錦的嘴,——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沒有大事不登門,我除了唱的時候不在調,詞應該是不會錯的。

聽得坐我旁邊的大叔忍不住勾嘴角,似乎忍笑忍得很辛苦。

這沒良心的,也不想想我肯在帥哥面前自毀形象都是為了誰?不送枚香吻過來,也不用把嘴角抽搐成這樣啊。

不過,這話倒也管用,算是短時間內堵了白錦的嘴,可另外的麻煩卻也隨之而來,最先衝上前的惟柳兮婉也。

“蘇幻童,你不夠朋友,你那天還說你不喜歡白錦,還教我怎麼追他,現在卻自己先下了手”

那簡直說得是悲從中來,儼然就要抹出眼淚來了,頗有幾分怨婦的模樣了。

我想竇娥都沒有我冤了。

“小柳子,麻煩你把眼睛睜大些,看清楚後再說,你什麼時候見我追他了,是他纏著我好不好。”

不是我得了便宜又賣乖,是我真不稀罕這便宜啊,更受不了這個誤會。

怪不得我這幾天有意無意總能感覺到身後有人瞪我,偶爾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