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只二椅一桌一床,再無他物。風慎視線無阻,直勾勾落在俯臥床榻、連臀瓣都露出半個的無縷美背之上,再難暫離。克里斯蒂娜坐在床側,右手拿一青瓷細口小瓶,左手沾了些藥粉,用些許清水調成糊,一點點敷在巧雲傷處。
克里斯蒂娜在谷中雖是含忿出手,但手下已是留了輕重。巧雲背臀間橫七豎八皆是紅印,卻只有兩三處損了皮肉,其他地方只是泛紅。室間二人雖俱是女子,但巧雲一生只曾與折翎赤裸相見,故此時裸背露臀頗為羞怯,一張臉紅布般不說,便是連肩胛也暈紅了些許,更添美背嬌嫩。克里斯蒂娜一向誤以為她恩客無數,因此心中以為巧雲假作此態而不屑,故意拿她耍樂。手勁似輕實重,每逢腰間痠軟穴道便出力按摩,直弄得巧雲心中煩亂、股間癢麻。巧雲暗自忍耐,卻難敵克里斯蒂娜素手再三,終於嬌喘出聲。
克里斯蒂娜今日弒背主、逼巧雲,大獲全勝、心情極佳,聞聲調笑道:「夫人,娜娜手法比你那些恩客如何?可曾令夫人之幽谷山澗現於林間?」
巧雲連番造劫,心情沉痛,卻礙於武藝不敵只得忍耐。暫時將殺廿三郎事虛應下來,心中卻暗有定計,欲殺克女而後快,遂小忍大謀、自出谷起唯悶聲不語。此時聞克里斯蒂娜淫語褻調,氣憤難耐,一呼一吸間頗不平順,壓在身下的渾圓乳丘時隱時露。窗外風慎一眼瞥見,不自覺的把頭臉向著窗子靠近了些許。微風吹拂,頜下幾根長髯在窗紙上輕輕劃過,尚不自知。
克里斯蒂娜耳尖微聳,尋思著折翎高臥、安鴻磊落、風慎瀟灑、王砦主怯懦、魏慶去遠,定是砦中兵丁或家眷偶過偷窺。料情形已定、心下又起了戲謔,將手在巧雲臀瓣上各揉了幾揉,又在離開時把食中二指在她股溝間一撐一探,指尖剩餘藥糊皆留於其後庭,倏忽而去。
巧雲吃她二指調戲,只覺得後庭先是一陣清涼,繼之而來便是由外及內的火辣,穀道間似有便意卻又無法宣洩。急收緊了檀色花瓣,卻將那股火辣擠得更往裡延,透過薄薄的壁間細肉往曲徑通幽處發散過去。火辣透壁,化作絲絲熱浪,一點點在內中暈化開來,如水霧般將通幽內籠住,直無處派遣。巧雲無奈,將臀股在床榻上磨來蹭去,只求熱浪早逝,還復平常。克里斯蒂娜見她情狀,也不答話,美目往窗外一瞟,起身一掌擊在巧雲臀瓣上一道紅痕處,做啪一聲響,只打的那臀肉蕩灑灑如風過柳,洶湧湧似浪擊舟。
巧雲心中股間本就被那熱流衝的堤塌壩倒,此時生生受了克里斯蒂娜這一記,再也難以抵擋。腿間一鬆,幾彎清冽甘泉自曲徑中汩汩流出,沒了芳茅草,溼了小褻襦。
克里斯蒂娜見榻上那玉人江潮湧動、水打沙灘,自己也有些心旌搖晃。記得當年與方十三顛鸞倒鳳時,自己恰恰也似這般,遂不自覺夾緊了雙腿。轉回神驚覺,心下竟是動了蟄伏許久的紅鸞,不由自嘲般嗤地笑了出聲。巧雲以為克里斯蒂娜取笑於己,雖羞慚氣惱卻又委實舒爽,頰泛桃紅、回首怒目,可那怒中卻怎麼都蘊著小半春意,濃醇難散。克里斯蒂娜見巧雲此時將身正對了外間人所窺那窗,整個酥胸都被人看了去,心中快活,眉眼間盡是得意,在那裡對著巧雲挑眉戲笑。巧雲見她模樣,方悟自己酥胸全露,趕忙一個翻身以背相對,不迭將床內放著的外袍悉索穿上。只是衣衫易裹、溪水難退,股間仍是一片粘滑。
克里斯蒂娜不管巧雲模樣,只是凝神細聽,聽得數下襟袖相擦之聲。以為偷窺者遠遁,正思追或不追間,又聽那人繞行房側停在房後,竟是站住不走。克里斯蒂娜遊眸轉念,知來者必有事相商,卻不知究竟何人,遂輕笑道:「夫人,娜娜的手法如何?可讓夫人滿意了?如若夫人願得意滿,那就請夫人回房,善謀適才應我之事。」頓了一頓又冷麵森然囑道:「切莫讓娜娜等得太過心焦!」
巧雲整衣已畢,下胡床立足不穩,身形一晃,扶床語帶寒霜道:「謹遵所命,不敢有違!幾日之內,必有所報!」
克里斯蒂娜也不在意,側身讓出門口,笑面一福、扣手無言。待巧雲擺裙碎步去遠,抬手在後窗三扣,微微揚聲道:「貴客窺之已久,怎又吝於一見?」
房外先是無聲,繼而輕笑一嘆,腳步踢踏聲響,由後轉前。風慎進得門口,當頭一揖道:「娜娜姑娘好強的耳力!風慎佩服!」
克里斯蒂娜見窺者是他,不覺愕然。想起他在議事廳中那番正直飄灑,忍不住咯咯嬌笑,雙乳亂搖,待風慎直了雙眼,方啟唇問道:「好看麼?」
風慎被問的尷尬,斟酌囁喏道:「娜娜姑娘風華絕代,自是自是美豔不可方物。風某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