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又不抽手,更確實了心中所想,色眯眯地在她手上親了一口道:「風某這具皮囊還頗具賣相!猶記當年在汴京,夜深燈火上樊樓之時,也是眾佳人座上心中一位風流俊逸。一干佳人中,多有以得了風詞為榮的。娜娜姑娘若是有心,就選一詞牌。風某在這房中吟與你聽,如何?」
克里斯蒂娜久前看巧雲被自己佻的情動,心中勾起舊情,本就難耐。適才欲殺風慎時與他挨近,素手被捉、男子氣息灌入鼻腔,身子又多了些扭捏。此時雖是被風慎這一段自憐自戀之語驚得瞠目結舌,但手背被風慎髭鬚劃得酥癢,這久曠之身內也是情慾漸起。急喘息幾口,欲與風慎消磨一番,卻又實恨他卑鄙下流。忽記起先得月中曾見一事,眼波流轉,謔意大起,計上心頭,將整個身子貼上去嬌聲道:「原來風大人會填詞麼?」
風慎由臂膀處感受到克里斯蒂娜動人波濤,色授魂予道:「那是自然!」
克里斯蒂娜媚態大起,柔聲再道:「娜娜若是與風大人在此春宵一度,大人可否以數曲豔詞道盡其中風流快活,纖毫不漏呢?」
風慎只感小腹似火,猛轉身一把將克里斯蒂娜摟在懷中,淫笑道:「嘿嘿,那要看娜娜姑娘與我交融至何等境地了!無隙無間,自該豔些!」
克里斯蒂娜只覺得一根如槍似棒的硬物戳在自己身上,似是隔了幾層衣物仍能感受其熱燙,不由嚶嚀一聲倒在風慎懷中,用手指劃了風慎臉頰道:「風大人好急的性子!且把懷抱鬆些個,待娜娜為大人寬衣,也好盡意歡樂!」
風慎在克里斯蒂娜胸前摸了一把,從善如流道:「好好好!娜娜果真是個知情識趣的妙人兒!」言畢便鬆手退開幾步。尚未站定,就見克里斯蒂娜已然將外罩輕紗袍子褪下,就半空中向自己扔過來。一副高挑美豔、凹凸有致的身體就那麼坦胸半露,惹人無限遐想。
須臾,紗袍自空中飄落。風慎舉手相迎,紗袍卻覆於頭頂,將他罩在其中,股股女子體香縈繞鼻尖。正眯眼細嗅間,一雙軟滑小手游上身體,將衣物一件件順序褪去。風慎舉手抬足以動作相應,不一時便被剝得清潔溜溜,挺一條怒龍站在屋中。獨立有頃,屋內竟一絲動靜也無。雖是沁心脾於女人香中而不知山中歲月,卻也暗暗驚覺有些不妥,忙扯紗袍來看。紗袍掉落,見克里斯蒂娜仍只是半露,俏生生站在切近向他微笑。
克里斯蒂娜見風慎看來,便伸手一捏風慎頜骨,將一塊麵巾塞入他嘴中。風慎不知緣由,正瞠目戟指時,忽覺腳踝手腕一緊,繼而便是天旋地轉,頭腦發脹。迷糊中放眼去看,頭頂不遠竟是地面青磚,克里斯蒂娜身姿亦成倒影。風慎轉眼思索,才知自己已被倒吊屋樑。滿腔慾火登時化作驚恐,欲掙扎而不能動,思大喊卻做咿唔,吊在那處搖來蕩去,狀若脫土之蚯、離水之魚。
克里斯蒂娜將風慎吊起,那不知何處來的麻繩尚餘一大截在手中。瞥眼回望,見面盆中晨起所盛清水尚餘,遂將繩頭一甩,在盆中略沾了沾,再反手將繩做鞭向風慎揮去。溼繩著肉,啪啪作響,不十數下,風慎白嫩身軀之上便已紅痕凸顯、青紫斑斑。
風慎半生風流,早被酒色財氣掏空了身子,如何抵擋得住這一番鞭笞。第一聲響時還只顧驚愕,第二聲響時若無面巾便已開口求饒,待三五聲響過,早已淚流滿面、痛苦不堪。克里斯蒂娜見他情狀,手中惦著麻繩不屑道:「如蟲似蛭、色白不彎。這等殘軀,竟臆想做我入幕之賓?真真可笑!」
風慎心中早悔,此時聞言,擠眉弄眼,滿面求肯。欲做出誠摯之狀,怎奈額上青筋暴起、鼻側涕淚橫流、三綹長髯粘於其上、口中面巾將雙頰頂得高高,只一副猙獰滑稽模樣。克里斯蒂娜也不去管他,只自顧自戲道:「哦?這時節仍敢眼露兇光,面含威迫?風大人果然英雄了得!如此英雄,倒也值得我給些好處。」
風慎聽克里斯蒂娜調笑,心內實感懼怕無奈。聽到最後,聞得有所好處,又寄望於前之繩鞭只是克女義憤教訓,遂又於情怯間轉了些許好奇出來,把一雙淚眼盯緊了來瞧。
克里斯蒂娜言罷,將麻繩放在一邊,立在房中陽光處緩緩寬衣解帶。風慎見狀,以為自己所思無誤,遂在心中暗暗發狠道:「你這胡種賤人,終究還是難耐情動!待你放我下來,男上女下之時,我便將方才所受一切如數奉還,定要你苦痛不堪、生死兩難!」
風慎胯下那一條物事,實則還算粗長,此時有了心思在其上,便又顫巍巍挺了起來。克里斯蒂娜方才雖是出言譏諷,但見了那一大坨在眼中,已然情動,久未嘗滋味的心內也著實盼望。自解衣時見風慎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