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親兵聞令將蘭秀提起,使她上身匍匐在地,臀胯離地高起,正對陸小安。自脫了褲子,就著身長金兵的漿液潤滑,大幹特幹。陸小安大聲嘶吼,卻已是嗓音啞然,只能眼睜睜看著慘劇在前,無能為力。蘭秀似已認命,再無哭喊之聲傳出,只是將臉面埋在土中。正默默流淚時,那親兵忽退出陽物,自跪踞改為躺姿,蹭到蘭秀身下,將她從土中拱起。完顏沒立將杯中酒飲盡,一陣淫笑,緩緩來在蘭秀身後,扶住她腰胯,抹了些漿液在其後庭,解衣而入。蘭秀不料如此,只覺疼痛比適才破瓜之時更甚,口中淒厲之聲宛若杜鵑啼血,直透天際。圍觀金兵聞聲卻是一陣狂呼,多有擊掌相慶者。那在蘭秀身下的親兵亦隨聲將蘭秀緩緩按下,又將陽物插入她蜜穴之中,與完顏沒立前後夾攻,舒爽的不亦樂乎。
陸小安在後,將蘭秀慘狀看了個真真切切,整個人如同被撕開也似,恨不能將眼前金人碎屍萬段,聲出口中,已淒厲如鬼。正哭嚎中,那身長金兵持刀走上前來,一刀砍在他額頭,登時如瀑過眼、血流盈面。透過血色,世間萬物皆是赤紅,再無他色。朦朧中,完顏沒立與親兵事畢退去,又有兩名金兵,一同近前姦淫蘭秀。
一陣疾風摧雲起,幾番暴雨殘梨花。
陸小安身被數次利刃之厄,卻絲毫不覺疼痛。只呆呆傻傻望著受辱的蘭秀,欲哭無淚、欲罵無言。蘭秀下半身被金人抬起,上半身抵在地上,淚落成泥。身後的金人新入,奮戰不止,推著蘭秀一點點往在旁歇息的完顏沒立腳下蹭過去。蘭秀在心上人眼前被一眾金人玷汙,死志早萌。此刻見完顏沒立近在咫尺,再不顧自身,奮力向前一竄,將胸中怒氣委屈盡數賦予貝齒,死死咬住他小腿不放。完顏沒立酒興正酣,毫無防備,突然吃痛之下,用力一扯,竟甩蘭秀不脫。哇哇大叫了幾聲,抽刀砍在蘭秀耳下頸中。蘭秀中刀,頰裂齒落,頸中鮮血狂噴,眼見難活。
陸小安見蘭秀中刀,狂撥出口,撕心裂肺,聲未落便覺眼前景物漸黑。混混沌沌中,似有一金人揮刀向自己直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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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安餘光一掃,似有一金人揮刀向自己直劈而下,忙向後退了半步,揮刀相迎。那金人不料陸大安回招如此迅速,手中刀被格的盪開,前胸露出破綻。陸大安覷的親切,單刀直入,將金人刺了個對穿,緊接著猛力將刀拔出,大喝道:「還等什麼,快快放箭!」早已在後等候多時的幾名箭手紛紛將箭矢向前面峰上拋射,射了一輪,又從箭筒中曳箭向陸大安等人身前衝過來的金兵射去。
折翎帶了留守在砦中的半數箭手,一直在左峰上往峰下不遠處的金營中放箭,意圖為衝營的陸大安等人分擔些注意。見陸大安等人衝了片刻,便在原地簡單結了陣勢,不再向前,不由心頭疑惑。待陸大安呼喝,有箭向峰上來,便停了手中大黃弓,探手將來箭之一抓在手中。箭支觸手處極軟,匆匆一瞥發現原是有布條包裹在箭身之上。峰下陸大安抬眼望見折翎得箭,咧著大嘴嘿嘿一笑,招手對身邊同袍喊道:「你等幾人護著箭手先撤,我與其餘弟兄斷後,快走!」身邊幾人聞聲,紛紛依令撤去。陸大安帶著十數人又殺了一陣,才交替著往山中林木深處退去。
折翎見陸大安不往峰底衝突,反退回密林之中,遂下令箭手停射,節省箭支。收弓將箭身布條解下細細觀瞧,只見上面用血歪歪扭扭的寫了「昨日有軍至護河上游填河,欲使河流改道、削弱砦子防禦,被我等一陣殺退。夜間又探得府州軍已盡數後撤,似欲回師陝西。此二事報與將軍知道,望有所應對。金人不敢進林木太深,我等無憂。為安全計,日後不再冒險歸砦,只襲擾金人為要。待擊退金人再與將軍相見!陸大安頓首」幾行字。
折翎將布條遞給身邊的王錦,嘆道:「大安雖如此說,我心中卻擔心如舊。若不是我棋差一招,也不至使他與這百餘人散落密林之中!」
征戰累月,王錦早已不復原來的圓胖。人雖瘦了幾圈,卻顯出一股磨礪之後的精神勇武。此刻接過折翎遞來的布條,略略看了看,亦嘆口氣安慰道:「將軍不必對己苛責!若不是將軍一直身先士卒地廝殺,又頻出巧計使金人與府州軍馬不得併力攻砦,這砦子恐是早已陷了!陸大安攜百人垂繩而出,只是依將軍前令,與章興正常交接,出營襲擾金人而已,將軍遣晏虎追時已是不及只恨金人狡猾,竟在峰下另立一營,斷我人馬歸路,實實可恨!」
折翎若有所思地整了整臂上裹傷的布條,搖搖頭問道:「這幾夜收上來的箭支約有多少?可敷用麼?」王錦聞言哈哈一笑,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