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人嗎?倒像一臺長了腳的測謊機,時時刻刻都在洞悉真相,對什麼都瞭若指掌似的。
不願就此屈服,或者不想這麼容易被他看透,底氣十足昂起脖子。“誰說的,我可以回學校去取。”
澤恩低笑:“你要是真想回學校還用向我藉手機嗎。”
又被抓包。小蔥八點半才下課,確實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回學校,而且,最另她憂心忡忡的是小蔥在電話裡的語氣,她回來該怎麼解釋,縈西必須好好考慮,這段時間她只能去不遠處的廣場上充當遊魂。
四下寂靜,某人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響越發空曠,縈西窘迫得低頭不作聲,澤恩裝作沒聽見,兀自笑笑,捂著自己的胃:“呃,為了早點見到你,連中午飯都沒吃,有點餓,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毫不猶豫拒絕。他怎麼還不走?
咕嚕嚕,身體永遠比精神誠實,肚子鬧起脾氣來更直接。
半分鐘後,縈西紅著臉怏怏垂頭跟在澤恩身後找地方吃飯。本來這片兒她最熟,但現在身無分文,也不好亂提建議。
走著走著,澤恩回過頭問:“和我一起並肩走讓你有壓力?”
“嗯?”
“要不為什麼跟在後面?”
縈西一囧一餓,頓時沒了之前和他撒潑的氣勢。“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