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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思,吃醋?縈西承認他吃醋的樣子更迷人,摸摸迷人的俊俏,傻笑兩聲,看這嘴唇抿的,這眼睛瞪的,這眉頭皺的,縈西把手裡這張臉又品味一遍,語氣平靜,“我們從小玩到大,如果有那種感情早爆發了,還會等到現在麼?我把他們當朋友,哥哥,親人,總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可我看到的是齊徵對你的關心並不那麼簡單。”澤恩保持著剛才的表情無變化,縈西有些心虛,大齊雖然嘴上從未對她表過白,卻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的痴心,她對大齊一直有歉意,可不愛就是不愛,過再久他們只能是朋友。

“你是說那天婚禮嗎?他不是有意和你那樣的,我突然說和你結婚,沒”

御林和潤蕾在兩人的談話裡一直是避忌,縈西開不了口,轉回臉嘩啦啦自己玩水,“他和小蔥一樣誤會我們之前就在一起了,所以才認為你”

澤恩傾身,壓向縈西光潔的後背,四肢將她的身體裹纏,下頜撥開頭髮,最後無力搭在柔弱的肩膀,喃喃:“橫刀奪愛?”

縈西縮縮身子,配合著把自己蜷進他懷裡:“唔,‘橫刀奪愛’?算不上吧。你別怪大齊,畢竟我們四個的關係變的太突然,他一時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還是說出來了,這是個不可否認也無法改變的事實,澤恩是以潤蕾未婚夫的身份走進她的生活,而自己也因為和潤蕾是好朋友才出現在澤恩面前,他倆即使現在這般親近,心裡卻始終像有什麼東西堵著。

縈西狠狠閉眼,事情發展到現在,無必要,不想再多做回憶,淘氣地抬一下肩膀:“哎,那天你第一次接到大齊的名片就開始打鬼主意了是吧,你預謀好在他倆面前送花,直接讓大小齊都知道了我答應你求婚。”

澤恩沒有因為她的搗亂就鬆開鉗制,無聲點頭承認。“我怕你被別人搶走,先邁一步。”

縈西苦笑:“被誰搶走啊?我又不是什麼寶物,從來只有被拋棄的份。”告訴自己不再去想,可這話擠出來的分明都是酸澀和苦楚。

“縈西。”他悶悶地叫她的名字,嘴唇蠕動,擦著她細嫩的肩頭,“你是我的寶物。”

眼角不覺冒出兩滴淚,但好像又很快隨浴室裡的熱氣蒸發到空中,頭向後靠靠,枕著身後的寬厚,很舒坦,很踏實,比任何床墊都好睡。澤恩的表白總是很簡短卻動人心魂,無論他們的結合怎樣荒誕,縈西在這一刻只想靠著他,有他的懷抱和溫暖,一直這樣下去

“齊徵的眼神讓我想到了強盜。”

他無緣無故冷冷放出這句話,縈西楞幾秒,沒心沒肺笑著轉到他面前,手臂抻直搭上寬厚,越過他糾結的目光裝作漫不經心地看自己的指甲,忍不住“撲哧”笑的更歡,“噗,傻瓜就是沒有你,我和大齊也不可能,強盜什麼呀。”

澤恩眯起眼,把她反過來搬到腿上與他面對面,手帶著水波不安分撩動她身上的敏感。“真沒可能嗎?”

“當然沒有,嗯。”腿根傳來他的熱度,那東西漸漸抬頭,生龍活虎地上挺,觸到嬌柔,兩人的身體和聲音俱是飄忽忽地顫抖。

縈西噎一聲,放下手臂,撿起他的一隻手擺在自己面前觀賞,佯裝若無其事地換話題。“澤恩,你訓練的時候辛苦嗎?”

“訓練?”他狼狽地頂著一張漲紅的臉,手扶浴缸的邊緣奮力隱忍,現在談這個似乎不太是時候吧,“媽和你說的?”

縈西翻看大手出神點點頭,他的手背白河蟹皙毛孔細緻,青色的血管於裡蜿蜒,面板不比女孩子差,哦,縈西想起了他家浴室櫥櫃裡的一排高昂保養品。翻過來,手心攥著層彈力十足的薄繭,握著她的拳頭時,讓她總能輕易接收到他的在乎和不捨,有種怕失去被捧著的感覺,至於這十根討厭的手指嘛,雖然骨節分明,修河蟹長遒勁,但總想著幹壞事。

“為什麼你長年訓練,手還這麼好看?我還以為運動員的手都是走形的呢。”

澤恩剛緩緩神,又被她激起來,忍不住要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使壞,另隻手潛進水裡,揉捻水沿邊若隱若現的紅櫻,滿臉得意。“天生麗質難自棄。”

“呵呵,嗯。”縈西這邊抿唇笑著,那邊卻逐漸被胸口的麻癢搔的渾身軟,頭搭落下來,被澤恩的肩膀接住,聲音溫軟夾雜細細的喘息,“媽還說你腰受過傷,你要再這樣下去,就不怕舊疾復發?”

手下一滯,抬起她紅撲撲的臉,不可置信。“我的腰傷你都知道?”

縈西媚眼朦朧看著他,柔聲應:“嗯,還知道你因為腰傷不能參加比賽,沮喪過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