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癢死了,快鬆手!不是,快松嘴!你耳朵還想不想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做血液就暢通了,我突然覺得耳朵好像靈敏不少!縈西,再成全我一次,也許好得更快。”他越吻越沉迷,恨不得從她的手指頭開始吃,吃遍全身,直到連骨頭渣都不剩。
壓在後背的狼爪偷跑出來,四處燎火,縈西錯估他了,原以為他可能不懂如何激發女人的潛在欲河蟹望,可是男人在這方面似乎是無師自通的,沒多久,她狼狽敗北,口中無意識的淺吟讓她羞得整張臉都在發燙,想找個藉口潛逃。
“澤恩你想要個孩子嗎?”
赤裎相袒的晶瑩肌河蟹膚在他指尖勾畫出更加誘人的片片粉紅,兄弟早已勃然而起,一聽到孩子,欲*火交加的澤恩卻恍然清明七分,停下口中和手下的調逗,待著一張漂亮臉蛋重複:“孩子?”
“嗯。”縈西抿著唇含羞帶怯地點頭,“沈阿姨說爸媽很喜歡小孩。你呢?”
他的眉間壓出一道細微的褶皺,下一刻豁然舒展開啟,不敢相信似的抓她的雙肩,來回輕搖,雙眼水波瀲灩:“你,你”
“光‘你’幹什麼啊,我在問你。”縈西好笑地掙開他的狼爪。
“我——喜歡,喜歡,當然喜歡。”澤恩連忙點頭搶答,笑靨像朵太陽花似的大大向他的陽光綻放,翻身壓上嬌軀,膝蓋頂開微分的雙腿,兄弟太留戀洞穴裡的溫度和緊*致又情難自控闖回裡面往返逛蕩。
“你和我的孩子,你和我的孩子我當然喜歡。”呢喃聲聲,銷盡在熾烈的親吻和撞擊中。
等到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縈西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策,才提到孩子,沒等引他步入正題,澤恩那格外興奮的臉龐就震動了她封固的心壘,率先繳械投降,心軟讓步,不予掙扎,自己挖的坑,倒把自己活埋進去,縈西心中哀嘆,這種事她沒少幹。
為了製造出一個生命全力以赴,這理由無疑使澤恩變得更加驍勇,縈西沒有力氣再對過程指手劃腳,他精力充足,而她疲憊至極,確實耗不起啊,只能強忍喉間的乾澀跟隨他捲起的狂潮猛浪悽悽吟唱。
折騰夠了,消弭的意識逐漸迴歸,恍惚覺得身體飄飄然被浸到溫暖的水波中,一雙大手帶著一捧一捧的水花撩在她胸前、後背,速度溫緩,力度輕柔,她像易碎的瓷器般被主人慢慢地撫摸、擦揉、呵護,堪稱至尊級的待遇,縈西從沒被人這麼服侍過,心裡自是樂開了花,不過,浴室這個地點太危險,洗澡這個行為更危險。
“澤恩,剛才我沒來得及說,如果決定要孩子,這段時間就不要太頻繁,否則你的小蝌蚪質量不高,對寶寶沒好處。”縈西隔著朦朦朧朧的霧氣回頭看著當事人,雙眼閃出極其認真光芒。
“小蝌蚪?”澤恩啼笑皆非,抓了抓她披散的頭髮,“這名字形象。”
縈西嘟著嘴偏頭躲。“官方都這麼叫,討厭!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想要寶寶,你平時得剋制點兒。”
“你從誰那聽說這歪理的?嗯?”澤恩輕咬幾下她的耳垂,在水裡上下其手,“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你隨口瞎掰的?”
縈西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拼盡了力氣才抓住他的一隻狼爪,回頭嗷嗷叫:“是真的!一天一次就夠了,次數多了不好,有科學根據的。”抬起胳膊像拍桶桶那樣,拍拍他後腦勺勸慰,“乖乖地,細水要長流。”
澤恩凝望她清澈的兩瞳,拂去額前溼噠噠的碎髮,頗失落地與之相抵。“小西西,你不覺得自己太殘忍了嗎,我剛剛才解禁,你就又給我貼封條,若真把我憋出內傷來,最後苦的可是你啊。”蠱惑地吻下微腫的唇,“要不,孩子的事先緩緩吧,爸媽那裡不用著急。”
縈西傻眼,他居然為了自己的歡愉唉,男人,你究竟是多自私的一種動物。
“你最壞!說得我多矯情似的。”故意往他臉上揚一把水,氣呼呼地,“明明是你縱*欲過度!我不得已才拿孩子當擋箭牌!”
澤恩擼掉臉上的水漬,倏忽雙臂大張箍緊她的身體圈在胸前:“承認了?沒那回事是不是?小西西,我想你這麼多天,你就先滿足滿足我吧,再考慮別的。”
“才幾天啊。”縈西從他懷裡抬頭,微蹙秀眉,“還有,別總叫我小西西,感覺很怪。”
澤恩晃了晃她的身子,一道冷光瞥過來:“嗯?怎麼,只有那兩個人可以這麼叫嗎?”
“也不是,條件反射嘛,你一叫‘小西西’,我就想起他倆,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我沒大名嗎?”
他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