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不跟小主稟報,請小主原諒!”以蕊嚇得不住地磕頭,很快光潔的額頭磕出一道血痕出來,“奴才真的是忘記了,若是小主今日不提起,奴才怕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那日常小主來了,說了一些對小主不中聽的話,奴才為小主感到不公才、才出言頂了兩句,可是真的沒有說半分汙衊小主的話啊!”
“嗯,我知道你護主心切,所以才出言頂撞,然後讓常姐姐聽到氣得恨不得立即殺了我。”冷晴霜淡淡的說,這話卻如驚雷一般,嚇得以蕊手足無措。冷晴霜心裡冷嘲,就這個定力,還敢說出那些話來?若不是她覺得奇怪,派人悄悄打探了常睿嫻手下心腹的口風,還不知道常睿嫻的恨是這樣來的!之前種種,不過是讓她覺得厭惡,而以蕊對她說的話,才真正激發了她的恨意,這樣還叫做,沒什麼?
以蕊雙唇發顫,哆哆嗦嗦哭了出來,但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冷晴霜用指甲在桌子上來回劃了兩圈,抬頭對她身邊那個宮女笑道:“以蕊怎麼哭了,我並沒有說什麼重話,你來哄哄她可好,櫻桃?”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櫻桃咳咳,我是來告訴大家一個令人振奮的好訊息的期末考將在一月十二號時結束,意思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從一月十三號或者一月十四號開始,本人就能日更了!期待已久的日更終於要降臨了,幸福得眼睛發酸瞭然後在此之前,不論多忙,都會保持隔日更的速度,就算忙得飯都囫圇嚥下,咱也會熬夜寫文的,坑品保障,所向披靡最後,賣個萌,看在咱如此勤奮的面子上,妞,給爺留個言收個藏唄~o(≧v≦)o~
☆、道是杏花不是
冷晴霜用指甲在桌子上來回劃了兩圈,抬頭對她身邊那個宮女笑道:“以蕊怎麼哭了,我並沒有說什麼重話,你來哄哄她可好,櫻桃?”
那位有兩分姿色的宮女瞬間白了臉:“小、小主怎麼知道”
冷晴霜只是慢慢笑著,櫻桃卻覺得一陣一陣的寒意:“知道什麼?難道你不是櫻桃?”
“是奴才是櫻桃。”櫻桃扯出一個笑,“奴才拙資,能入娘娘的眼,實在喜不自勝!”
“不敢當。”冷晴霜看著她,“你是有富貴之相的人,我這個晦氣的流霞閣,不敢和你相提並論。你剛才那話,可真讓我喜不自勝才對!”
櫻桃這下再也笑不出來,驚恐萬分。這些話的的確確是她曾經為難青槐時說的話,怎麼這個冷小主全都知道?沉寂著想了一會,她大著膽子說:“奴才不知道冷小主說的是什麼,那些話簡直折殺奴才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小主還等著人差遣服侍,奴才就先告退了”
想要提醒她,就算想要動她,也要忌憚忌憚顧幼菁?冷晴霜招來小柯子,聲音格外柔和:“你去請顧姐姐來,就說她的宮女在我這裡出了些事,需要她來主持公道。”
小柯子應聲而去。
櫻桃再也說不出話,身體一軟,就癱在地上,只嗚嗚咽咽的哭,盼望著顧幼菁趕來時能顧忌些情面。
半晌,小柯子回來,只說:“顧小主已經歇下了,說並不知道什麼叫櫻桃的宮女,想是不相干的人,但憑小主隨意處置。”
櫻桃這下瞪圓了眼,真的語塞了。
意料之中,卻也是意料之外。冷晴霜作無奈狀道:“既然如此,就把櫻桃記到流霞閣的名下吧,似這般伶俐美貌的宮女,我很是憐惜。”
“小主疼愛,奴才本該歡喜,可是奴才打進宮就是在指月宮當差,驟然換了地方,怕一切事務都接不上手,還請小主放了奴才回去吧!”櫻桃見冷晴霜忽然一笑,娉婷動人,以為她被說動了,連忙磕頭謝恩,“小主的恩惠,奴才銘記於心,不敢忘記!”
冷晴霜懶懶道:“我許你什麼恩德了?流霞閣雖然是小地方,請動櫻桃姑娘,也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吧?你既然不領情,那我又何必給你一分情面呢?小柯子。”
小柯子上前打了個千兒。
“櫻桃不安分對主,和外殿宮女一道計謀犯上,拉出去,杖責三十。”
“是!”小柯子毫不手軟站起來就拖著櫻桃往外走。櫻桃尖聲哭道:“小主,冷小主,放過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保證以後安分待在流霞閣,再也不惦記著指月宮了,求求小主饒了我吧!”冷晴霜卻是連頭也沒抬。
外間很快就傳來了櫻桃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冷晴霜也不命人堵著她的嘴,反而笑吟吟道:“隨她叫去,別打死了就行。”
以蕊身體已經抖得如篩糠,可再也沒有人理會她,只視她為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