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多謝公子仗義相助,可是要離開聖教並非易事,莫說給祝公子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教主追究起來,花信心裡也過意不去”她牽起他的手,將他向竹樓深處引去,看上去神色坦然,耳朵卻紅紅的。他任她牽著,靜觀其變。
夜中燭火幽昧,彎彎曲曲走了半天,來到一處掛滿輕紗的房間。穿過層層紗帳,室內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
“如果真要離開,花信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只是恐怕要委屈祝公子了。”她的聲音再度傳來,不知是否紗帳的原因,聲音變小了,變低了,甚至,有些妖豔。
他心神一震,臉上被某種柔軟觸碰了一下。
“祝公子若不願意,我我也不勉強”她的手停留在他臉上,微微遊離。
被下毒了?他身體發熱,急斂心神之下,神志清明瞭些,卻依然感到面板表層有一股異於往常的熱度。她輕撫在臉上的手冰涼如玉,他竟然沒有排斥,還生了親近更多的慾望。
護法天女侍奉聖女,玉潔無瑕,終身不嫁人。若與男人苛和,必定失去侍奉聖女的資格——這就是她的法子?他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想運功壓毒,卻發現根本起不了作用。
呼吸漸急漸促,他感到牽住他的小手動了動,抽離開,不一會兒,柔軟的身軀覆上來,沒什麼特別的香氣。
有人吻他的臉,生澀薰染,羞怯明顯。
他並不討厭風月情事,但也沒有特別為之。小時家教過嚴,父親從來不會特別將這種事拿出來訓練,天地倫常,見情見性,順其自然就可以了。如今他位居一窟之主,事務繁冗,又不像夜多蝴蝶那樣以“風流猶拍古人肩”為己任,沉心練功之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