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側身躺著,我看到她挺挺的胸口上方紋了個繁體的“愛”字,再看她的容顏,還很小很年輕,還在睡著,其呼吸很平穩。
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醉了後我真記不起來,但有一點可以保證,那就是我和眼前這位美女沒發生過任何事情,因為沒有那種一瀉千里後疲憊感,也沒感覺特爽什麼的,總之人家說過的男人被破處的感覺我一點也沒體會到。
還有,端木同志那去了?按常理,躺著的應該是她才對。我只記得昨晚我帶著進了巷子了,然後想跟她溫存,卻不想醉到神志不清導致體力不支,好像被她帶到賓館去,這房間看擺設就知道是賓館套房了。
我撓撓頭,美豔當前,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下床,但出於禮貌,我還是輕輕地碰了她的肩膀。喚了聲:“小姐,夠時間起床了。”
那美女聽了我叫她,慢慢轉醒,睡眼惺忪地說:“先生,你要走了?”
“呃。不是,我想問這是哪?”
“南鄉旅店啊。”
“哦。”我應了聲,慢慢轉過身去找衣服,現在我的腦子還沒怎麼明白過來,我為何會跟一個陌生女子躺在一床上,而且還都沒穿衣服。
我找到我的手機,掩著下身跑到廁所關上門,撥通小蓉的電話,聽聲音她也還沒睡醒。
“在哪?”我問。
“家,你呢?”
“在你昨晚把我扔下的地方”
“哦”
那聲輕描淡寫的“哦”,差點讓我抓狂,把我撇在一陌生的旅館就走人,如此的不負責任,看得出我在她心目的地位了,我們還沒到那種難分難捨的境地。
“你昨晚沒事吧?”我客氣地問候了她一句,看來我還是得儘量跟她保持一定普通朋友關係,要不哪天突然她把我甩了,我不會那麼沒面子。
“沒事,很久沒喝那麼痛快了,倒是你昨晚上不太規矩來著。”她語氣有點重的說。
“呃”想起昨晚拉她進巷子還真有點粗魯的說,頓時語塞,“昨晚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最後我乾脆耍賴了。
“哼,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男人沒個好東西!”
“哎。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正想申辯,她又說了:“為了懲罰你昨晚對我的不良行徑,剛剛我已經在心裡對你進行了譴責,自己把昨天的過夜數付了吧。”
我疑惑地問:“什麼過夜數?”我不敢告訴她房間還躺著個女的呢,我懷疑她是趁我熟睡的時候進來的,至於為什麼要進來就不清楚了。
小蓉聽了有點生氣地說:“當然是給人家姑娘錢啊?別跟說你沒出去嫖過。”
“什麼?你說那女的是雞?還是你幫我叫的?”我在廁所裡叫起來。
小蓉好像知道接下來我要說什麼似的說:“小樣,那是昨天晚上看你想對我趁火打劫,於是就成全你,別不知道好歹啊。”
“你。”我腦子有點亂了,這都成什麼了!我的準女友幫我叫客服,我簡直就要被她激到吐血了,真想拿把刀去她家把她給捅了。
“這是對你的應急處理,別在意啦,再說了,是你對我不禮貌先的。”她在電話那頭理直氣壯地說,我還明顯聽到她那咬著枕頭嗤嗤笑的聲音。
“別鬧,說真的。”我正色道,如果真像她所說是她給我叫的小姐的話,意味著我倆只是哥們,酒友和搭檔。介於友情和愛情之間,捅破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真的啊,昨晚感覺如何,有沒有感覺很爽?”她竟然還來打趣我,完全不理會我的感受。
“我們什麼也沒做,我剛剛醒。”我依然保持嚴肅認真的語調,儘量別讓自己吼出來,質問:“為什麼要給我叫個小姐?”
“哇,你還敢說,昨晚你多噁心啊,本來我就喝劣質酒喝得頭疼了,你還在我身上亂摸亂吐,扔你在路上又有點不忍,所以叫個小姐來幫我咯,當然我可沒對她說她要幹那活哦,對你我也放心,沒猜錯的話還是處。”
這話讓我臉一燙,忙說:“你越說越過分了啊,做人要厚道。”
她聽了在電話那頭笑的無比放蕩,蕩了好會兒才笑喘喘地說:“昨晚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哦,哈哈,你自己”
“閉嘴!”我終於火了,“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喲喲喲,不隨便哦。”小蓉不理會我的氣惱,反而嘲笑說:“昨晚不知道是誰在大街上解褲子。”
一聽這話我就徹底沒詞了,我這個辮子被她抓的死死的,就差她說出昨晚是我要非禮她了,只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