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我來精神了:“那你說,怎麼鑽?”
“試題裡哪個選項最離譜就選哪個,就這麼簡單。”小蓉說完,仰天一笑,無比放肆,“我們都被這行規耍了。”
她這話我的嘴巴又恢復了吃鉛球狀,小蓉給我倒了杯酒,繼續說:“當初我可沒你那麼耐心,去一道道研究題型什麼的,我完全都沒想到要考過的。”
“結果呢,拿了個第一。”
小蓉不好意思地拍拍開始泛紅的臉,說:“意外,意外,其實考試的事我都忘了,是林菲跑來載我去考場的。”
“你那天喝醉了。”我說。
“你都知道啦,那天是和幾朋友一塊喝酒來著。考試的時候還小睡了一會,然後才答題的。”
“你強啦,當時你肯定是亂選來著。”我嚴重鄙視地對著她那明顯帶著炫耀色彩表情說。
“不,我當時就是想對著幹,專挑離譜搞笑的答案來選,因為我研究過了,每年考上註冊擺渡的師的國內也就那麼十幾個,報考人數卻每年劇增,但考上的總是維持在不超過二十個的範圍,你知道這是為何?”
我搖搖頭,徹底表示我的無知。
“那時我的想法就是要做個實驗的,沒想到結果跟我預料的一樣,因為每年考上的人數和當年退休或者死掉的擺渡師的人數是大體相當的。要用考試來刷掉一大批人的話,題目設定一定要有彎兒。”
我心裡一驚,一段不愉快的記憶片段浮現在我的心頭,於是問:“你是說上崗擺渡師的數量取決於當年退役或者死去的擺渡師的數量,也就是說有一定的傳承性了是麼?”
“就是這個意思。”
我聽了吸了口冷氣,輕輕地喔了一聲,這跟那夢境裡的人說的一樣。忙給自己倒上幾杯酒,壓壓驚,發現那個夢的真實性正在一步一步入侵我的現實生活,一種命中註定的悲哀讓我不由憂鬱起來。
小蓉沒發現我表情的變化,接著說:“所以出那些刁鑽的題目就是為了控制合格人數,只有最靠前的幾位才能考上擺渡師資格。”
我於是問她:“為什麼要控制人數?”
“可能是為了避免殺手大規模氾濫吧,想想做這行的人士多了,組織上就不好管理了,還容易引發社會問題。”
我汗:“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個社會問題。”
小蓉贊同地點點頭,說:“對,嚴重同意,但總不能人人在一起就聊今天殺了幾個人之類的話題吧。”
聽她這麼一說我忍不住笑了,那場景未免也太搞笑了,全民殺手=全民炒股???那真的會是天下大亂滴。
但經小蓉這麼一說,關於註冊擺渡師考試的脈絡就清楚了,就是題目的正確答案都是那些不靠譜的,藉此來淘汰大部分人。而且她告訴我是在電腦上答題的,按下交卷成績就出來了,避免了改卷中出現貓膩的現象。
聽完了小蓉的介紹,我立刻就不把那考試當回事了,只是隱隱地對應證了夢裡那些的內容感覺不爽。
“喝,喝死為止。”我早把上次醉宿警局的經歷忘的乾淨了,小蓉也很配合我,我知道她很能喝的。
於是,那天不自覺地我們又開喝起來,啤酒喝的不過癮,她又要了幾瓶二鍋頭,難為每天喝好酒的我們能咽的下那種酒。於是喝完就讓這酒衝向馬桶了,當然連同食物。
走回去的時候我們很默契地同時踢著一個易拉罐,為了保持腦袋清醒和走路不打斜。
“你家近還是我家近?”她語氣飄逸地問。
“笨,那邊巷子最近。”我拍了下她腦袋說,這麼說她也沒反應,於是真拉了她那有點暗的巷子走去。
“你很壞”她有氣無力地說。
“我偶爾壞。”一進巷子我就把她頂在牆壁上,感覺褲頭越來越緊了,下面漲得緊。我的這個生理反應卻讓小蓉腦子清醒起來,她忙掙脫我說:
“肖誠,我們不可以在這啦。”
我恍惚地環視下週圍,朦朧的路燈有點刺眼,我知道我醉了,因為我的行為已不受大腦控制,小蓉的體香和酒氣讓我全身酥麻。她擺脫我後就讓我靠坐在牆邊,眩暈中,我夢見她做了如下事情:幫我拉好褲拉鍊,然後塞我進計程車,接著是被一個人甩在舒服的大床上。
再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第六十二章 應急處理?
早上的陽光格外的刺眼,身上的痠痛的酒味依然提醒著我昨晚上我真的喝多了。然而真正讓我徹底清醒的還是我身邊這位裸身的美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