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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來,拉的是傳說中的《二泉映月》,他還自己配曲詞,唱起來悲悲切切的,那歌聲讓我們有種莫名的傷感,特別是在這打蒼蠅的日子,感觸極深。

“我很想砸他。”我低聲對小蓉說。

小蓉扭過頭問:“怎麼砸啊?”

“拿錢砸,我去砸,你出錢。”

小蓉白我一眼,說:“真當人要飯啊,人家是藝術家。”

哈,剛剛不知道誰打賞人家錢來著,小蓉這傢伙轉的挺快,其實這要飯和藝術家兩個角色在他身上我都有點混淆了,讓人忘了他的真正身份是個殺手。

盲柄歌聲越唱越高亢,突然聲音嘎然而止,他人突然入定般靜止在椅子上。感覺就像正在放DJ的唱機突然宕機卡殼了一樣。他戴著墨鏡我們都猜不出他眼神後面又想幹什麼,見他這個一出是一出的異常舉動,我們都傻眼了。

良久,他終於才冒出句:“剛剛唱的忘詞了,能給我杯水麼?”

這句話除了讓我們全體狂倒外,辦公室的溫度瞬時降為冰點,我簡直都快要撞牆了。

欣姐姐給他遞了杯水,有點不耐煩地問:“先生你今天來是幹嘛的?”

那盲柄張連喝水的模樣都特欠扁,只見他慢悠悠地像淑女般把水喝完才一字一頓地說:“我想”

“僱兇”

這話讓我們吊足了胃口,哪有自己是殺手還僱兇的,天下奇聞。

“盯人。”他終於把話說完整了。

於是我們辦公室全體同仁又被他的言行有雷到找不到下巴了,連一向淡定的葉子也是如此,真想把她此時的表情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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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導盲犬

“請問你能說具體點麼?”欣姐姐顯然對他所講的“盯人”一詞不是很瞭解,我也滿腦子充滿問號,這人看起來怪怪的,而且還有點落魄樣子,臉上細看還真有點風塵之色。

“是誰介紹你來的?”林菲問。

但這時候那個傢伙卻不理會我們,嗅著鼻子直徑走向酒吧檯,我心裡一緊,不妙!林媽的寶貝藏酒。於是趕忙拉住他,誰知剛碰到他就被其突然反手一拉,然後被他腹部一推,我的左手臂瞬間脫臼。

我慘叫一聲,眾人驚呼,小蓉喊道:“你可別亂來!那邊的酒你自己隨便喝就是!”

“臭瞎子!”我按著手臂罵道,剛才他太無禮了,“老子偏不讓你喝!”我說完右手抓起一咖啡杯子朝他腦袋上砸過去,誰知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盲柄張像是後腦長了眼睛般一甩手就把那杯子輕易地接下了。

此情此景,讓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我也吃驚地忘記了左手脫臼的疼痛了。

還是欣姐姐這位準老大沉得住氣,就在他對我出手的同時她已經拿槍指著他了,還特地讓他清楚地聽見手槍拉開保險的聲音。只聽她冷冷地說:

“想跟森藍做生意,我們歡迎,但要是來這撒野,不好意思,即使沒錢收,我們也要擺渡你了。”接著她吩咐林菲幫我接回脫臼的手臂,在我眼裡看來欣姐姐今天是恢復往日風采了。

那盲柄張卻不慌不忙地嘿嘿笑了起來,說:“林師姐的屬下可真是不賴啊,不過待客之道就遜了點。”

聽了這話,欣姐姐只好收好槍,順手倒了杯飛天茅臺酒扔了過去,同樣被他準確無誤地接住,滴酒不漏。我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瞎。

“說吧,到森藍幹嗎來了?”欣姐姐問。

誰知這傢伙喝完酒,很享受地砸砸嘴,完全不理會他人,表情也不正經起來,還探著鼻子往欣姐姐胸部那靠,說:“你好香!能讓我聞聞你的大腿麼?”這話讓一向老練的欣姐姐也不由本能地往後退了步。

這讓我實在忍無可忍,走上前擋在欣姐姐前面,推開他說:“喂,你幹嘛呢?再這樣我報警了啊。”說完這話,感覺有點怪。

只聽盲柄神色晃悠地說:“我就是想。找人。幹活。”明顯是開始有點醉了,眼睛雖然看不見,卻四下找不著北地說:“我頭怎麼這麼暈呢”

葉子小心地走上前,護著前胸問:“你能出多少錢?我們這裡的人都不便宜。”

盲柄帶著醉意說:“我能給這個數。”說完比劃出一個手指,說罷便一頭醉倒下去。

小蓉笑出聲道:“哈,這老頭,酒量那麼差還敢要酒喝。”

欣姐姐則說:“我倒酒的時候給他下藥了,小誠先把他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