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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部分

靜靜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後,花殘雨開始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

實際情況要比他預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為他雖然渾身痠疼,但卻沒有受到什麼脫臼、骨折等創傷,而且四肢依然可以活動自如,只是手所能摸到的地方,卻是一片冰涼。

在眼睛還沒有徹底適應當前的黑暗時,慢慢坐起來的花殘雨,搞清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他應該是在一間牢房中,因為他的左手,可以摸到一排豎著的鐵棍,而且地上也是冰涼的水泥地,就像是他以前在華夏見識過的那些囚房一樣。

終於,花殘雨的眼睛適應了當前的黑暗,他可以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了:這是一個大約五六個平米的房間,在他右後方是個不大的單人床,床邊還放著一個木桶,這應該是就是讓他方便用的馬桶了。除了那張床和馬桶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了,甚至連根稻草也沒有。哦,還有水滴,從木桶上方每隔幾秒鐘就會滴下的水滴。

誰都知道,花殘雨是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以前別說是讓他呆在這種地方了,就是偶爾的想一想,也會吃不下飯的。

可現在,那個散發著惡臭的馬桶就距離他不足兩米,隨時都會有渾身帶著蝨子跳蚤的老鼠來‘串門’,但他卻沒有一點想嘔吐的意思,就這樣定定的坐在原地,重新閉上眼,開始回想已經發生了的那一切

在花殘雨厲喝一聲的向宙斯王撲去後,他眼角也曾經看到柴放肆做出了一個被宙斯王阻止的動作。

宙斯王以為柴放肆這是準備替她擋住花殘雨,可他卻能清楚的看出柴放肆那個動作做出來之後,是要在宙斯王背後對她展開毫不留情的偷襲!

只是宙斯王的一個阻攔動作,使柴放肆稍微猶豫了一下,使最好的偷襲機會,隨著那個女人輕靈的躍起而溜走。

但花殘雨卻沒有感到可惜,而且還感到了一絲欣慰:不管柴放肆怎麼變,他都沒有忘記他的原則,那是一個應該和華夏人聯手抗外的原則。

同時花殘雨更清楚,只要柴放肆還能騙過宙斯王,那麼自己就沒事,因為他肯定會力保自己的。

正是因為對柴放肆有著這麼強烈的信心,所以花殘雨才能徹底的放開手腳與宙斯王以命相博,在廝殺的前幾分鐘內,他甚至都一直壓著那個厲害到變態的女人進攻,直到她徹底緩過勁來後,他才感覺到了吃力。

厲喝聲、碰撞聲以及拳頭打在身體上發出的悶響聲,這幾種聲音佔據了花殘雨昏迷前的所有記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打倒的,只是隱隱記得在被打到之前,那個宙斯王好像變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強烈光環的妖魔,她只需隨便打出一拳,都會讓人有一股昏昏欲睡的懶洋洋。

更重要的是,花殘雨在和宙斯王對掐開始後,就聞到了一股子香氣,那種香氣不但好聞,而且還會讓人忍不住、忍不住什麼呢?

花殘雨回想到這兒後,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那兒,是他以前從不敢正視的生命之根。

和正常人不一樣的是,花殘雨的生命之根一直都是萎靡的,甚至都有了退化的現象。

可現在,他卻明顯的感覺到掌心傳來的硬度,處在一根綿軟中的些許硬度。

如果將這點硬度放在正常男人身上,可以完全忽略不計,就像是八十歲的老翁、還偶爾直立一下子那樣,但對於花殘雨來說,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腦子裡嗡的一聲大響,顫聲自語道:“我的,可以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這兒為什麼會忽然起了這樣的反應!?”摸著那根好像要倔犟的挺直起來的生命之根,花殘雨渾身都在發抖,是激動的興奮的發抖,突地從地上一躍而起,雙手抓住監房的鐵棍,將臉龐貼了上去。

冰冷的金屬鐵棍,讓花殘雨腦子愈加的清醒,愈加感受到了來自下體的某種變化,使他在狂喜之中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懼: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我?如果我要是離開這兒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又得恢復到以前那樣?

就在花殘雨又喜又怕時,黑暗中的遠處傳來了鐵門的開關聲:吱呀

馬上,花殘雨就看到了一絲光亮,然後迅速鬆開鐵棍重新躺在了地上,微微閉著眼的向光亮處看去。

有說話的聲音,從那絲光亮處傳來,是英語。

因為距離太遠,所以花殘雨聽不清人家講的是什麼,但在稍微等了片刻後,卻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1135 真正的奧林匹斯山!(第二更!)

皮鞋叩擊水泥地面的腳步聲,在只有一絲光亮的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