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香粉?哪個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厲香粉。”商離歌曾經聽楚揚說起過厲香粉這個名字,臉色稍微緩了一下,對送她上來的一個手下很隨意的揮揮手,示意他出去後才說:“既然來了就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說客氣話時,樣子也是冷淡的很,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現在商離歌就是給了厲香粉這樣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謝謝。”厲香粉道了聲謝,走進房間南牆下的沙發剛前坐下,商離歌又說話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別人找你有事。”
商離歌雙眼微微一眯:“誰?”
“你應該認識這串手鍊的主人吧?”厲香粉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鍊,右手一揚的就甩了過去。
商離歌抬手輕輕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糾結手鍊,然後放在眼前細細的看了幾眼,卻沒有將手鍊再還給厲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說吧,他讓你來找我做什麼?”
厲香粉望著商離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說:“他在交給我手鍊時曾經說過,無論他讓你替他做什麼事,你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哪怕是去死,這是真的嗎?”
商離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回答厲香粉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說:“我不是一個隨便去死的人,只是我很少讓他失望過,就像是他對我那樣。”
“真有意思。”厲香粉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商離歌的眼睛,緩緩的說:“他讓你去救一個人,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