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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部分

清楚現在除了讓你和戲雪愛愛外,根本沒有第二個救她的辦法了,所以我才說這一切都是天註定的。”那夜璀璨嘴裡說著話,把膝蓋當腳丫子用的,跪著‘走到’楚揚面前,抬手就開始給他解腰帶:“戲雪對你是什麼意思,不但我這個當媽的知道,其實你也知道的,你也很喜歡她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也不會在她和藤原太子舉行訂婚儀式當天就趕來日本了。楚揚,我知道我們母女伺候你一個男人會讓別人笑話,可只要我們三個人能夠從中得到幸福,無論別人說什麼都不重要了。”

雖說內心早就隱隱有某種邪惡的預感,但楚揚在那夜璀璨這樣直白的說出這些話後,頓時就愣了當場。

歷史上最偉大的哲學家風中的陽光,曾經說過一段至理名言: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所有女人骨子裡都有著極其活躍的淫x賤分子,而所有的男人卻是邪惡的組合體。當大家都撕下道德的外表露出真實的本性,當邪惡遭遇到淫x賤的挑戰,雙方之間唯一的結果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雞x巴打架硬的贏,沒什麼了不起的!

別看楚某人平時都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甚至在第一次見到那夜璀璨母女時也會因為心理原因而厭惡她,可這種感覺卻欺騙不了他真實的渴望:如果能夠和這樣一對極品母女花嘿咻嘿咻,那絕對是一件可以在翹了之前都值得回憶的驕傲事兒!

而事實呢,隨著那夜璀璨心甘情願的被他征服、南詔戲雪一次次露骨的暗示,楚某人早就有種三人會大被同眠的預感,只是沒料到來的這樣快而已,而且還是在那夜璀璨苦苦哀求、南詔戲雪神志不清的情況下。

看到楚某人愣在那兒也不說話,那夜璀璨還以為這廝是顧忌什麼道德啊、人性之類的呢,也不想再解釋什麼了,索性在飛速的脫下他的褲子後,猛地一咬牙,反手就開始解她自己的衣服。

她這是要幹啥,難道真的要藉此機會和我楚某人有些發愣的望著幾下就把衣服脫光的那夜璀璨,腦海中剛轉過這個念頭,就覺得左肩一疼,完全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然後一縮肩頭抬手向外一推,就覺得推在了一團軟綿綿很有彈性的肉球上。

原來,神志不清的南詔戲雪趁著楚揚看著那夜璀璨發愣時,就腦袋一偏的趴在他肩頭就咬了一口,嘴裡含含糊糊的嚷著:“我要,我要!”

失去神志的人在咬人時,絕不會像你和老婆愛愛時那樣柔柔的咬你,而是真的下嘴,而且還是一口就出血的那種,怪不得這麼疼而這時候呢,已經三兩下脫掉衣服的那夜璀璨,也抱住了楚某人的右腿,用那對豐滿在上面來回的蹭著,仰著下巴眼裡全是迷離的喃喃說道:“楚揚,今晚就讓我們母女同時做你的女人吧。”

南詔戲雪在懷裡哭著索歡、那夜璀璨跪在那兒求著找辦,別說這個‘被迫’的人是現在見色眼開的楚某人了,就算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重生,好像也做不到坐懷不亂的境界了吧?

於是乎,某個下身已經最大化的傢伙,在那夜璀璨母女的‘苦苦哀求’下,忍不住的仰天長嘆一聲:“唉,我本良善,奈何現實逼良為娼?罷罷罷,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哪怕捨得一身剮,也要做個大慈大悲的四好青年啊!”

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恰當的藉口後,楚某人虎軀一震色狼之氣四射的,把什麼道德啊人品等不切實際的狗屁全都拋在腦後,雙手托起南詔戲雪的雙股,還沒有做出下一個動作,那夜璀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的東東:“楚揚,我來幫你,但你得輕點,要不然戲雪會痛的!”

“璀璨,謝謝你,你太體貼人了。”楚某人一臉痛心的說:“可你知道嗎?我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禽獸哦,錯了,我是禽獸不如啊,唉!”

華夏,冀南雙喜會所的經理辦公室。

坐在大班椅後面的商離歌,一雙沒什麼感情的雙眼,就這樣冷漠的望著站在門口的厲香粉:“你是誰?”

厲香粉在來會所之前,就已經將商離歌的資料詳細研究過一下,知道她現在表面上是這家會所的經理,可在過去卻是赫赫有名的前殺手之王夜梟,屬於那種殺人後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猛人。

在來找商離歌之前,厲香粉就曾經在資料上看過她的照片,對她的外表樣子還算是很有印象,甚至還著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觸’的結論,所以再來雙喜會所時,心中已經做好了某些方面的準備。

可此時當厲香粉此時看到商離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雙眼睛盯著看時,心中還是有絲絲的涼氣冒起,以至於連笑容都變得有些變形了:“呵、呵呵,我叫厲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