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司機的車,離開別墅。
江雪茵到的時候,江家還在吃早餐。難得江虎也在家,見到她很親熱的笑了笑,“姑媽,這麼早過來,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江雪茵笑著拍拍他的手,從皮包裡拿出一個紅盒子給他,道:“正巧今天見到你,這是姑媽前些日子去廟裡求的平安玉佩,你要隨身帶著。”
“這麼老土的東西?”江虎拿在手裡掂量了下,劍眉緊蹙,顯然不喜歡。
“這孩子。”江母瞪了兒子一眼,把他拉到邊上,“不許亂說,這是你姑媽疼你。”
江家只有這一個孫子,江雪茵自然偏疼他,打小就對他提出的條件,有求必應。
“姑媽給我的,我都帶著。”江虎笑了笑,伸手把玉佩掛在脖子上,親暱的摟著江雪茵的肩膀。
從小看著他長大,如今見到他成家立業,江雪茵心中也頗多安慰。只是江家娶的這門媳婦兒,背景太過強大,若要說起來,還是江家高攀。
原本她不同意這門婚事,但是大哥大嫂堅持,她也無可奈何。
“小虎啊,”江雪茵拉著他的手,叮囑道:“你爸媽年紀都大了,想要早點抱個孫子,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生?”
提起這個,江虎臉色也不好看,神情漠然的敷衍兩句。
江雪茵也聽女兒提起過,心中的擔憂更甚。她抬起頭,瞪著江虎,道:“小虎,你是哥哥,以後要和樂媛相互照應。”
“姑媽你放心,”江虎點頭保證,道:“樂媛是我妹妹,我肯定會照應她。”
聽見他這麼說,江雪茵總算放心一些,眼神也溫和下來。
“雪茵,你來有事?”江文海放下筷子過來,總覺得她神情不對勁。
看到她的眼神,江文海目光一閃,道:“咱們到樓上書房說吧。”
來到樓上,江文海把傭人都支開,並把書房的門關上。這才壓低聲音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江雪茵坐在椅子裡,想起早上的怪異事件,不禁沉下臉,道:“大哥,當年我讓你查的那個人,你這些年還有繼續追查嗎?”
“當然有。”江文海在她身邊坐下,語氣小心,道:“這些年我一直都讓人四下去查,可是說來也奇怪了,怎麼都查不到啊!雪茵,你是不是把名字搞錯了呢?”
“不會。”江雪茵很肯定的回答,道:“當年的事情,喬婉只告訴過我一個人,她不會騙我的。”
“那就奇怪了。”江文海也想不通,眉頭緊鎖,“現在咱們江家,也算有些薄面,不可能什麼都查不到!”
是啊,這點兒江雪茵也想不明白。當年她知道與喬婉通訊的那個男人,偷偷記下他的名字,可是自從喬婉死後,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甚至也沒有露面。
如果他真的愛喬婉,怎麼能這麼多年都音訊全無?
“妹妹,到底怎麼回事?”看到她情緒不對,江文海也跟著著急。
江雪茵嘆了口氣,沉默半天才開口,“上次楚喬查到喬婉是自殺後,嬌嬌也不知道怎麼得知的這些事情,揹著我們把遺書拿給了楚喬。”
“什麼?”江文海蹭的站起身,道:“這就是說,現在遺書在楚喬手裡。”
江雪茵蹙眉,神色黯淡的點點頭。
“嬌嬌這孩子也是,真不知輕重。”江文海臉色大變,急得團團轉。
伸手捏緊手裡的杯子,江雪茵淡淡勾唇,道:“這也不能怪嬌嬌,她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江文海抿著唇,神情擔憂,“那東西在楚喬手裡,如果她查出什麼,或者發現什麼怎麼辦?”
將手裡的茶杯放下,她轉頭看向窗外,語氣驀然,“如果只是遺書,我倒還不怎麼擔心!可是最近,我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麼人,在暗地裡搗鬼?”
“這話怎麼說?”江文海驚訝,不解的問她,“是什麼人?”
“我就是想不到是什麼人。”江雪茵眯了眯眸子,“大哥,你說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回來了?”
“你不是說,那個男人一貧如洗嗎?”江文海挑眉,神情不屑道:“事情都過去二十多年,人都已經死了,他即便回來,還能做什麼?”
這話也有幾分道理,江雪茵提著的心,總算放了放。難道是她多心,可為什麼有人在她房間裡放白玫瑰和照片?
江文海轉過身,在她身邊坐下,臉色沉下來,“你別多想了,不管怎麼說,你和宏笙都是二十幾年的夫妻,你們還有樂媛。”
“哥!”江雪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