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別再讓她幹那個了,不好。”
張小田喝的有些頂胃,跟黃立神秘的嘀咕道。
“你倆瞞著我說啥呢,恩?”
黃鶯眼睛睜大,把嘴裡的泡泡糖一吐,兇巴巴的湊了過來,左手拽著張小田的耳朵,右手拽著哥哥的耳朵,“快說!”
“沒有,就是商量給你找漢子呢,唉,不是”張小田擺擺手,“是”“狡辯,肯定不是這個,是不是商量去哪兒呢,兩個小色鬼,”
黃鶯用力搓著張小田的臉,“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啊,我要,直接找你就行了啊,還用的上”張小田說道這裡,感覺不太對,自己這不是失言了嗎,抬頭一看,黃鶯倒是沒有生氣,臉色有點紅。
“小田哥哥,你要是喜歡,也不是不行啊。”
她捏巴著自己的衣角,有些羞答答的說道。
“噗·~”張小田把嘴裡的破吐了出來,眼神躲閃,“別亂開玩笑,”
“小田,你嫌棄我是不是,”
黃鶯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嚶嚶欲泣。
“不是,我哪兒有啊,咱們就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呵呵,不要破壞嘛,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人家的。”
張小田虛偽的說道。
“呸!不理你了,你就是嫌棄我髒,哼,”
黃鶯一轉身,留給他一個好看的背影。
“哈哈,你想多了啊,我去趟廁所,”
張小田站起來的瞬間,把冰涼的手放在黃鶯露出的股溝上方,往裡一插,又迅速的一拔。
“哎呀,流氓!”
黃鶯起身就追,張小田已經奸笑著跑遠了。
“這說說話就流氓了,真奇怪,”
黃立這個角度,也發現不了張小田的隱蔽動作,他沒思考個明白,只好,拍著大腦袋,繼續喝酒。
“哥,這樣行嗎,那個女人看起來挺厲害的,萬一被發現咋辦啊,我們還是別去了,”
黃鶯一臉擔憂,拽著哥哥的胳膊。
張小田和黃立已經有些喝多了,他們一直決定去報復畢婷,受了那麼多氣,得討個說法。
“沒事,反正咱們都不幹了,搞她一次又能怎麼樣,不要怕,就這麼來,”
張小田不斷打氣,他今天沒有上班,省城沒啥混頭,還是回去尋求發展。
光線昏暗的地下停車場,三個人,鬼鬼祟祟的鑽了進去。
“就是這輛車,你確定?”
張小田看著眼前的紅色賓利,問著正警戒著看向周圍的兄妹。
“是,沒錯,畢婷這個人有好幾輛車呢,媽的,我啥時候也能摸上這麼好的車。”
黃立點點頭,很是憤然。
“現在不就摸著呢嗎,行了,抓緊時間,省的夜長夢多!”
張小田掏出強力膠水,用一個細細的漏斗,對著鑰匙孔往裡澆灌,黃立掏出小刀,在車身上信筆塗鴉,寫著,畢婷,騷娘們。
黃鶯在一旁緊張的看著,手有點抖。
“趕緊弄啊,你怕啥,沒人這裡。”
黃立催促起來,“她害的你有多慘不知道嗎。”
“可她也給錢了啊,”
黃鶯還是有些猶豫。
“我來吧,你真磨嘰,”
黃立失去耐性,拿過那黃色的噴漆,次次的幾下子,把前窗抹黃。
“這下就好玩了,要不要扎胎?”
張小田惡意的說道,看著被破壞的面目全非的車,心中真是無限舒爽。
畢婷,這下你還美不了?
“還是別太過分了,走吧,哥,咱們去火車站買票去,明天就走!”
黃立說完收起工具。
“走!”
張小田拍拍手,三個人,從另一條方向快速離開。
“今天張小田沒來上班?黃立黃鶯還辭職了?”
畢婷好不容易把氣理順,正準備懲罰張小田,聽得他沒來和黃氏兄妹離去的訊息,說話都帶著點怨氣兒。
手下看她臉色不對,也很機靈的回答道“可能是有啥事情耽擱了吧,黃鶯他倆父母病了,需要長期照顧,所以辭職了。”
畢婷掃了他幾眼,“張小田再扣兩天的遲到費,他的待遇不用那麼好,吃點白菜蘿蔔,住個倉庫就行了。”
“老闆,他差不多現在就是這樣啊,沒法降低”“你是數落我的不是了?我虐待員工了唄,”
畢婷眼睛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