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面上方,近二十米的高空了。
月光更加柔美了,大海伸出了一隻擎天巨手,託舉著兩人,遊艇成了一個小黑點,掠過燈塔的光影,升上峰巔後,急速墜落。
就這麼十多秒的功夫,徐雅倩還來得及跟張小田交合了幾十次,她高高的吟唱了一首優雅而悠遠的歌曲,就像幽靈一般。
“啊~~”遊艇墜落回海面後,張小田才來得及張開嘴用力呼吸,剛才那沖天一幕,怕是這輩子無法忘記了。
“姐,好嚇人啊,不過確實刺激。”
張小田喘息著說道。
這個時候的徐雅倩給他一種**的美,她的身體就像是大海一般深邃,刺激的**,猶如這萬頃波濤,讓他舒爽的就要分離了。
遊艇還在盪漾,但是比起剛才的驚險,倒是相形見絀了。
“這才哪到哪啊,傻弟弟,今天姐姐一定讓你爽的一輩子都忘不了,姐要你永遠記得姐姐的好。”
徐雅倩溫柔的嘴唇,和迷人的臂彎,伏了下來。
冰涼的唇瓣,溝通了最動人的風景。
潮起潮落,兩人在海浪中纏綿,最終,平靜的飄向了一處暗港。
一直到筋疲力盡,才回到了海岸。
鹹溼的海風,倦歸的人群,張小田呆呆的摸著口袋,手機給捲進了海浪裡了,此時,他只有一隻大褲衩胡亂的套在身上,虛浮的感覺從小腹處安靜的燃燒。
“你又在亂想什麼?”
徐雅倩彎腰聚攏一堆沙子,尖尖的錐形塔,聚攏成型。
“沒什麼,我要回去了。”
張小田淡淡的說道。
“回哪兒去?”
徐雅倩心中一跳。
“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
張小田轉身走了,留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幾排小膠印,交錯著延伸向遠方,慢慢的消失不見。
似乎,整個人突然就變了。
徐雅倩平素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只是此刻,她也搞不懂張小田是什麼想法,那若有若無的陌生感,又是從哪來。
“華少,你們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傢伙怎麼這麼大嗎,實不相瞞,咱手裡有藥啊,”
張小田醉眼迷離,跟一幫不認識的人混到了一起。
“哈哈,我就說嘛,正常人怎麼會那麼大,你又沒有西方血統,什麼藥,能跟我們說說嗎。”
華雲天精神一震,和身邊的幾個朋友互相看了看。
“哈哈,我家祖傳的手藝,是給皇帝,啊,不對不對,失言,失言,哈哈,我醉了,你們繼續。”
張小田咣噹一聲栽倒下來,無論怎麼呼喊,都瞭然無聲。
“哥,他也許就是隨口說說,你別當真。”
旁邊有人碰了碰一臉認真之色的華少。
“誰說不是呢,”
他繼續融入了周圍歡樂的氣氛,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身上的兩個小妞兒給一把推開,悄悄的退入了一間靜室。
“來人,”
他坐在一張大圓桌前,手指有節奏的叩擊桌面。
“你去~~”他對一個手下悄悄說了幾句,然後陷入了一陣沉思,最後趁著沒人把手伸進褲襠裡摸了摸,微微一嘆。
“黃立,你怎麼了?你倆?”
張小田在一個拐角處,意外的見到了黃鶯和黃鸝,正在彷徨無助的徘徊。
“被開除了?”
張小田一看兩人提著的旅行袋,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也沉默了。
“哥你好好幹吧,別耽誤了謀生的活計,我們倆嘛,在大城市也漂泊久了,正好,離家多年,就回家看看,陪一陪父母。”
黃立點起一根菸,遞給了張小田,兩人靠著一處地下街的入口,旁邊人聲鼎沸,烤肉串和臭豆腐的香味,慢慢的飄進鼻子。
“走,我請你們吃點東西,”
張小田拍了拍他的肩膀,“認識一回嘛,走吧。”
香氣騰騰的燒烤攤上,黃鶯嘴裡的泡泡糖,不斷的膨脹又縮小,黃立和張小田碰著破瓶,正在聊天。
“回去後,你父母的病還需要那麼多錢,你們,還得再去漂泊吧。”
張小田嚥下冰涼的酒,把身上的棉衣裹了裹,袖口一蹭嘴角,說道。
“那咋辦,我們總不能拋下他們吧,誰讓我們是兒女呢,”
黃立苦澀的一笑,把酒瓶裡的酒喝盡。
“給你妹妹好好找個人家,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