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喃喃的說了幾遍商離歌的名字後,柴慕容嘴角挑起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她看著傻了吧呆了吧怕了吧的韓放,淡淡的說:“韓董,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實,商離歌就是楚揚的影子,現在她已經看到我們在一個房間了,恐怕也會以為我們已經有了什麼所以呢,你可以留下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回房休息,就當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那樣。”
鬼車是楚揚的影子,而柴慕容卻是楚揚的媳婦
現在楚揚的影子已經看到自己和柴慕容在一起了,假如這個時候還不掉頭閃人的話,指不定哪一天,鬼車在黃塘路上殺人的那一幕,就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韓放呆呆的望著窗外,過了片刻才緩緩的扭頭,看了花兒一樣的柴大官人一眼,隨即屁股被刺了一下的騰地站起身,臉上帶著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呵、呵呵!慕容,你剛才說的不錯,我們以後有的是這樣的機會,沒必要急於一時的今晚是我太冒昧了,還請你原諒。我、我回去睡覺了!”
韓放說完,不等柴慕容說什麼,轉身就快步走出了房間。
“沒卵子的男人!”
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柴慕容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長長的眼睫毛攸地忽閃了一下後,就有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柴慕容那白玉般的臉頰滑落:“楚揚,楚揚!你都死了整整一年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如果實在不肯放過我的話,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楚揚,楚揚!你在那邊能否理解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苦衷?呵、呵呵,韓放,周伯說的不錯,你和楚揚相比起來,的確是有著雲泥之別的”
唉,今晚這事,我到底該不該給楚揚說呢?
商離歌從柴慕容的別墅後牆上夜梟般的飛到地上後,心裡輕輕的嘆了口氣:雖說柴慕容曾經是楚揚的媳婦,可她畢竟還年輕。在他‘死後’,有權利再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按說,她在不知道他沒死之前這樣做,本無什麼錯誤,但要是被他得知了,天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
商離歌在回城南夜總會的路上,心裡很矛盾:到底該不該告訴楚揚,說柴慕容已經和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