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
塞雅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她召喚過來的,但卻不是她的同伴巴拉拉。
儘管現在是晚上,但藉助別的高樓對映出的光線,塞雅依然清楚的看出,這一個陌生的、英俊的、風流倜儻的、玉樹臨風的那個啥男人。
“你是誰!”
塞雅右手的槍口條件反射般的抵住了柴慕容的下巴,急促的問這個男人。
這個笨娘們,難道就不知道再稍微等等,等我抓住這個人親口告訴她我來了不行嗎?非得自作聰明的提前告訴她。唉,怎麼樣,現在被人家用槍口頂著下巴的滋味不好受吧?楚揚停在塞雅身後的三米之處,對柴慕容因為巨大的得意而暴露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非常的不滿。
不過,事已至此,楚揚也沒空埋怨她了,因為他正從三十九種秒殺塞雅的手段中,期望可以找到幹掉她卻讓她不能傷害到笨妞的那一種。
塞雅見楚揚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她的話,馬上就問了一句:“你是誰!”
楚揚還沒有什麼反應,就聽柴大官人悠悠的說:“他就是我丈夫。我丈夫現在已經知道你就是非洲黑蜘蛛的人了。”
塞雅手裡的槍向上頂了一下,厲聲低喝:“你給我閉嘴!讓他來說。”
“我就是她丈夫。”
楚揚在排除了十四種辦法後,暫時先順著柴慕容的話,回答了塞雅的問題:“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就是非洲黑蜘蛛的人了。”
柴慕容並沒有因為塞雅的槍頂著咽喉就有什麼害怕,而是繼續笑眯眯的說:“他就是鬼車。”
就像是一個傳聲筒那樣,楚揚馬上跟著說:“我就是鬼車。”
柴慕容很滿意,或者說很享受這種婦唱夫隨的感覺。這種得意讓她忘記了自身目前的處境,而熱衷於賣弄口舌:“你要是敢傷害我,他就會趕到非洲滅你滿門。”
“你要是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