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連忙解釋:“我這樣做並不是怕她報復我,而是不想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你不用和我解釋啦,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都懂。”
楚揚吸了下鼻子,甩了一下腦袋將柴慕容的樣子拋到一邊,賊兮兮的笑著說:“我很討厭別人能夠一眼看穿我心思。”
花漫語得意的笑笑,卻沒有說話,只是抱著膀子和雙手抄在褲子口袋中的楚揚,並肩向她的別墅走去。
兩個人就像是散步那樣的,走了幾十米後,楚揚側臉看著個頭絲毫不輸給自己的花漫語,吸了下鼻子隨口:“今天都是有什麼工作?”
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花漫語稍微想了片刻回答:“先回去吃飯,等飯後我得去新藥廠驗工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跟著去。”
“我還是不去了,今天秦朝應該給我送那些人的口供過來,我得把那些東西交給上面。”
“秦朝昨晚就去了市局?”
“嗯,不是你吩咐的嗎?要不然我怎麼會這樣快就從裡面出來。”
我可沒有讓她半夜去找你,看來這個秦姐姐還是忘不了你呢花漫語抬手揉了揉小鼻子:“嗯,是我懇請她這樣做的。”
楚揚摸出一顆煙叼在嘴上,抬頭看著花漫語的別墅鐵柵欄,吸了口氣說:“漫語,我想去看看周舒涵。”
花漫語放慢腳步,望著楚揚說:“我勸你最好是明天去。”
“為什麼?”
“因為明天周和平要舉行一場簡單的拍賣東方製藥廠拍賣會,我覺得你不能讓製藥廠落在別人手中,那本來就是你的產業。”
花漫語停住腳步,在陽光下抬手撩了一下鬢角的髮絲,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風情:“楚揚,我很清楚你和其餘幾個女人之間的關係。所以我不會因為你關心她們而生氣,你肯定是想查明白周舒涵受刺激的事兒吧?那就去吧,我自己去新藥廠就行。”
其實根本不用再去查了,我知道是連雲成他們做的,只不過現在還暫時沒空去惹他楚某人笑著展開雙臂,很是動情的將花漫語擁入懷中:“漫語,你真好。我楚某人有何德何能,能夠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花漫語依偎在楚揚的懷中,閉著眼的聳聳肩:“呵呵,我要是和柴慕容那樣禁止你和別的女人來往,是不是就不好了?”
楚某人很實在的嘿嘿傻笑兩聲,沒有回答,只是用力在花漫語髮絲中嗅了幾下:“真香。哦,對了,等會兒你要是去了新藥廠,替我留意一下一個叫李金才的傢伙。本來我想給孫斌打電話說一句的,可他的手機號碼在我原先的手機中我答應要給他一個工作的,囑咐孫斌別欺負他。”
很享受被楚揚攬在懷中的花漫語,閉著眼的問:“李金才?他是你什麼人?”
“李金才?你是我老大的什麼人?竟然敢這樣直呼他的名字,還說是他親自推薦來的,真不怕風大扇掉你的舌頭。”
孫斌斜著眼望著站在辦公桌前的李金才,左手拿著一根據說是來自古巴的雪茄,老大氣質十足的拿著右手指著他:“看看你這幅熊樣,一看就是出來坑蒙拐騙的!你以為是個人只要一說出我們老大的威名,我就給他安排工作啊?”
“俺、俺沒有騙你!真的,昨晚在明皇迪廳時,楚揚真是親口這樣和俺說的。”
手裡拿著一盒剛開封的三星將軍煙的李金才,黑紅色的臉龐因為著急而變得發亮:“他說到時候會通知你的,讓俺一大早就來這兒報到。可今天是俺媽的生日,所以俺不能一大早的就來這兒。今天俺來的是晚了些,是對你有些不尊敬,但你也不能說俺這幅熊樣啊?俺看你才是一副熊樣,你全家肯定都是這幅熊樣”
啪!
不等李金才臉紅脖子粗的唧歪完,一旁的王小三抬手就拍了一下桌子,蹭地一個猛虎下山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殺氣騰騰的問子:“我靠,小子啊,你罵誰熊樣呢,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不?”
王小三扯著李金才的衣領,剛想給他來一個雪花蓋頂、再來一個黑虎掏心、再再來一個老樹盤根的教訓一下他時,保衛科的門被砰地一聲推開,額頭冒汗的於老大出現在門口。
“斌哥!”
於老大剛想邁步進來,卻又想起孫斌定下的規矩,所以趕緊的收回右腳,右手舉過頭頂,行了個標準的納粹禮,有些氣喘吁吁的說:“報、報告孫科長,有情況!”
琢磨著三五招不一定放倒李金才的王小三,藉此機會鬆開他的衣領,指著於老大說:“喏,看到了沒有,我們自己哥們對斌哥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