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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哪兒、她自己又和誰做了些啥事,絕對是下意識的或者說的處於本能的,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膩聲低叫道:“楚揚,我哪兒也不去,就想要!”

深醉中的花漫語,在看到她心愛的男人出現在眼前後,根本不想別的,就想要雙手往下一拉楚揚的脖子,兩根大腿就順勢的纏住了他的腰,下巴後仰,一頭長髮垂下的一挺身,就將某個男人拽倒在柴慕容的身上。

“哎唷,壓、壓死我了!”

徘徊在春夢中的大官人,被紅酒澆醒了後,很快就閉上了眼。

可花漫語和楚揚倒下後,又將她砸醒,尖叫了一聲後抬手就要推開壓在她胸膛上的花漫語。

但酒後乏力的大官人,怎麼可能推開一男一女呢?所以在徒勞的推搡了幾下後,酒精使她迷迷糊糊的順勢摟住花漫語的腰,雙腿也很自然的再次纏住了她和她身上的那個傢伙

異性相吸的唯物主義理論,在這個時候被充分體現了出來:兩個本來就在春夢中爽的女人,在大醉時看到一個男人,很自然的就以為這還是在做夢。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正是她們春夢中的男主角,她們有什麼理由不再緊緊抓住這個傢伙,讓他陪著自己爽?

於是,不管是柴慕容還是花漫語,都在將楚揚拉倒後,就七手八腳的開始替他脫衣服了。

本想抱住著花漫語閃人的楚揚,縱然有著那麼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身手,可在倆發qing的女人的纏繞進攻下,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走那樣,半推半就的一會兒工夫,就被脫了個精光。

主啊,救救我吧!

在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用唇堵住嘴、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爬到他身上採取坐姿後,楚某人心裡頗為哀怨和竊喜的嘶鳴了一聲:我的時代,就這樣糊里糊塗的到來了。

其實,遠在一年多之前的時候,楚揚就曾經與韓國的李孝敏和沈雲在有過那麼一次‘三人行’,面對那兩個和他沒有半點感情的女人,他當時根本沒有用心去享受,而是存著免費一下的心思甚至都不覺得那是在叉叉而是單純的另類抽耳光。

可今晚呢?

眼前這倆女人,都是他在乎和被她們在乎的!

只有當和自己在乎的女人進行那種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時,才叫做ai!

同理,只有當和兩個自己都在乎的女人玩時,那才是男人心目中真正的‘三人行’。

對吧?

第4章:如果我輸了!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窗外麻雀叫。

楚揚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了窗外麻雀的叫聲,還有女人的輕微呼吸聲。

伸手揉了一下眼睛後,楚揚一扭頭就看到有個什麼衣服也沒穿的女人,好像一隻貓兒那樣蜷縮著身子趴在他懷裡,黑色柔順的秀髮遮住了她姣美的面龐,只是可以從她的呼吸中能夠嗅到酒意。

我這是在

在柴慕容的臥室中!

楚揚在皺著眉頭的想了幾秒鐘後,驀然清醒,想起了今天凌晨那荒唐的一幕:他在柴慕容和花漫語的聯手進攻下,終於沒有把持住堅定的‘守貞’信念,繼而墮落在了美色當中。

那一龍戲雙鳳盡情纏綿的場景,攸然被楚揚回想起來後,他就不敢再動了,甚至都有些恐慌的閉上了眼。

楚揚閉眼,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柴花二妞。

我怎麼就糊里糊塗的從了她們了呢?這下等她們醒來後該怎麼解釋?我真沒有想再招惹柴慕容的心,真的嗯?怎麼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難道昨晚那一切是在做夢?

柴慕容是短髮,花漫語是長髮。

現在趴在楚揚懷中的女人是長髮,肯定就是花漫語了。

只聽到花漫語呼吸聲的楚揚,再次疑惑的睜開眼,抬頭迅速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兩點鐘方向是他曾經在上面睡過幾次的大床,四點鐘方向是他睡過很多晚的沙發,六點鐘方向是門口,九點鐘方向是電腦桌,而他自身就處在最中央的地板上。

沒錯,這的確是在柴慕容的臥室中,昨晚的那一切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

可柴慕容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她楚揚隨手扯過不知道是誰的一件衣服,蓋在懷中花漫語的身上,輕輕的翻身坐起向陽臺那邊看去。

陽臺的門,虛掩著,麻雀的叫聲就是從這兒透過來的。

哦,原來她去陽臺了,那我該不該過去,和她說聲不好意思對不起抱歉有機會下次再來楚揚摸著額頭稍微考慮了片刻,覺得還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