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她說一句最好。
雖說昨晚自己是被迫的,可畢竟是在凌晨闖入了人家臥室的不是?
將左手慢慢的從花漫語頭下抽出,楚揚站起身先拿過他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穿好,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後才向陽臺走去。
當楚揚走到空無一人的陽臺只看到耀眼的陽光從紗窗過來時,才知道現在最少得是上午九點了。
走到窗前,楚揚向外面看了看,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在凌晨來時,院子裡還停著好幾輛寶馬賓士啥的,可現在卻空蕩蕩的。那些應該在此時四處遊蕩的保鏢,也一個鬼影子也沒有的。
柴慕容走了,在和花漫語一起伺候了俺一宿後,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看來她比俺還羞於見人。
楚某人痴痴的望著院子裡,回想起凌晨那異常香豔的一幕,開始後悔起來:俺他媽的怎麼就睡著了呢?為啥不好好珍惜或者享受南慕容北漫語一起伺候的美好時光呢?
當某男表情極為淫蕩的伸出舌頭舔嘴唇的時候,就聽到後面的陽臺門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嘎聲,隨即傳來了赤腳走在地板上的輕盈腳步聲。
根本不用回頭去看,僅僅的憑藉陽臺間瀰漫著的熟悉體香,楚揚就知道走過來的人是花漫語,於是就趕緊的做出一副痛定思痛狀。
根本看不到楚揚表情的花漫語,赤著一雙雪白的腳丫、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睡袍,走到他身後伸出賽雪的雙臂將他攔腰抱住,將左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低聲說:“早上五點多的時候,柴慕容就走了。那時候你累得要死,根本沒有聽到。我倒是看到了,卻是假裝沒有醒來。”
你們那樣瘋狂,我怎麼可能不會累得要死楚揚抬手握住花漫語的雙手,眼睛盯著窗外那隻飛走的麻雀,喃喃的說:“漫語,對、對不起,我來這兒的確是因為不放心你,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樣太荒唐了”
楚某人在心很虔誠的向花漫語和上帝道歉時,卻極為的渴望能夠再來這麼一晚。
畢竟,不管是南慕容還是北漫語,能夠擁有一人就賽過活神仙了,可他老人家卻在凌晨時將兩女一起征服在那個啥幸福的時光中。
他相信:假如讓世上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擁有這麼荒唐而偉大的一晚,哪怕是精盡人亡,最少也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心甘情願的前仆後繼啊前仆後繼,那種感覺委實的太爽了啊!
“唉,”
根本不知道楚揚在想什麼的花漫語,幽幽的嘆了口氣,反手握著他的手:“楚揚,你不用解釋什麼,我都懂,這根本不怪你。而且柴慕容也不會傻到把你強她、我們三個在、在一起的事兒說出去的。她之所以提前走了,無非是想在你面前保留一點尊嚴罷了。好了,我去洗澡,等會一起走。”
楚揚默默的點了點頭,等花漫語又貓兒般的走回臥室去浴室洗澡後,他才雙拳虛空猛地揮了一下,隨即習慣性的伸進口袋去掏煙。
不過他沒有摸到煙,只摸到了一個涼颼颼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個手機。
這是一款女孩子最愛用的蘋果iphone4S。
柴慕容的手機。
手機摸起來觸手冰涼、滑膩,手感像極了某個妞那屁股上的肌膚。
柴慕容的手機,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楚揚的口袋中,正如她絕不會將楚揚的手機拿走一樣。
看來這是給我留點念想啊。
看著這款在陽光下發著柔和光芒的手機,楚某人眼睛發亮的,用手指頭點了一下手機螢幕。
螢幕上,接著就出現了很多字。
這是一條編輯好了、卻沒有發出的簡訊。
簡訊的內容很長,讓楚揚看起來時,彷彿覺得柴慕容就在他耳邊喃喃的訴說:楚揚,我不怪你用那種方式要了我,也不怪我們三個人過了荒唐的大半夜,甚至我都不再怪你為了花漫語而捨棄我。我只怪,只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沒有在你身邊時珍惜你、反而變著法的去折磨報復你。呵呵,楚揚,我想我能夠有昨晚那樣的下場,應該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憑什麼會讓花漫語來和我分享一個男人呢?
可我卻不介意有你來和漫語分享我,我向上帝發誓楚揚左手在胸前比劃了個十字花後,繼續往下拉動滑條:楚揚,也許你不知道我在醒來時,看到我們三個在一起後,竟然會生出一種從沒有過的安全感、以及很犯賤的本該如此的不要臉所以我很怕,怕繼續呆在你身邊,會淪落成為你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小三!你是知道的,我很驕傲,其實我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