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奇異的墨西哥之旅,要不是遇到楚揚,她是死定了的。
聽完這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說完這些後,楚揚是連連搖頭嘆息:“嘿哦,這下你該總結出經驗來了吧?以後沒事就老老實實的呆在越南,千萬別四處遊蕩,指不定哪天就會莫名其妙的送了小命。你到現在還沒有‘接觸’過男人吧?要是這樣就糊里糊塗的死了,那豈不是虧大了嗎?”
望著楚揚,阮靈姬的嘴巴動了動,最終卻沒說出什麼話來。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但是那些瘋子們心中的羽蛇神,而且還是華夏國的。
雖說她的身份在越南也算是上流了,但越南和華夏相比好像差了不是那麼一點半點,而且倆人的身份都這樣敏感,就算她說出‘我想讓你接觸’的話,楚揚也得在仔細考慮一下後斷然搖頭的,所以不如不說,將這份初開的情竇深藏在心裡,可能要好的多。
不知道阮靈姬在想什麼的楚揚,扔出手中的菸頭後問:“你也是大學生了,那我問你個問題。”
“說呀。”
“你是怎麼看待今天凌晨那件事的?”
楚揚所說的今天凌晨那件事,就是他亮出糾結手鍊,讓‘光影蛇形’重現的那件事。
“嗯,怎麼說呢?當時我只顧著害怕了,根本沒向別處考慮。要是站在科學的位置上來說,只能說是太神奇了你、你”
阮靈姬眉頭微微皺起的扭動了一子,剛說到這兒,卻發現楚揚眼睛正眨也不眨的望著她的胸,頓時她那張本來蒼白的臉蛋上,攸地飛起一抹嫣紅,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抱住了那對在白紗下若隱若現的蓓蕾。
瑪雅人在向神獻祭品時,這個‘祭品’得絕對是乾淨的,不但連續齋戒16天、用香料沐浴全身,而且渾身上下只能穿著一層白色的輕紗。
除此之外,別說是鞋子襪子的了,就連遮胸的小罩罩、小內內都不會給她穿的,輕紗下面完全是真空。
楚揚抱著阮靈姬沒頭蒼蠅似的鑽進這熱帶雨林之前,腦子裡一直都在想著‘他是不是神’的破事,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
好不容易等他將那些破事給放下了,但卻又為填飽肚子而忙碌。
直到他詢問阮靈姬時才發現:他不但可以看到這小越妞胸前的那對蓓蕾,而且還能隱隱看到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正所謂美的最高境界是若隱若現。
這句話用在一個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層白紗的女孩子身上,是最形象不過了。
男人嘛,都有愛美的好習慣不是?
雖說楚某人那玩意現在罷工了,可人家孩子的心理卻很長啊,要是看到這麼美的東西再不眼直,那他還是個人嘛!
“咳咳咳,”
看到小越妞做出這個自我保護的動作後,楚某人馬上就意識到他剛才的‘吃相’太難看了,連忙一連聲的咳嗽了幾句,隨即扭過頭的打了個哈欠,輕而易舉的岔開了話題:“哈欠,我感覺有些困了,你呢?”
“我、我也是。楚揚,你別介意我剛才的動作,我並不是故意的”
阮靈姬放下雙手卻又重新放回原處的,這樣喃喃的回答,心裡更是後悔的要命:他都救過我兩次了,看看又能咋的?
“沒事沒事,呵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你長得太漂亮了。好了,我也感覺又累又困的,咱們就先湊合著這樣休息一下吧。”
楚某人嘿嘿一笑後,就好整以暇的閉上了眼睛:孃的,你再漂亮、再不介意又有個啥用啊?我又硬不起來!
如果不是發現這個小越妞渾身上下就是一層白紗,楚揚肯定不會讓她躺在自己雙腿上,而是把她弄到一邊去。
除了在床上做那種事兒外,沒有誰喜歡總是被人壓著的不是?
阮靈姬見楚揚很聰明的岔開話題閉眼後,微微笑了一下後就心安裡德的躺在他腿上,也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從被綁架後,阮靈姬就一直處於極度的恐慌中。
如今,曾經在她生命中扮演過一次白馬王子的楚某人在此,使她從內心深處感覺遠離了危險。
而且,剛才又‘飽餐’了一頓。
精神上和物質上得到滿足後,她能這麼快就睡著,也不是啥奇怪的事兒。
同樣,在阮靈姬昏昏沉沉的睡去後,楚揚也睡著了。
雖說楚某人沒有經歷過阮靈姬那樣的大悲大喜經歷,可他在經歷過庫庫爾坎金字塔那神秘的一幕、再加上抱著小越妞走了幾小時後,體力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