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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說:“大家都知道我們的結合是孽緣,都以為我們之間除了有個揚風外就再也沒有夫妻之間應有的感情。可他們包括你都想錯了。如果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我根本不會在你死了的情況下生下揚風!更不會在當時就打好了要孤寡一輩子的想法。楚揚,我不管你這些話是出於那種心態才說出來的,但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說這些,你明白麼?”

花妹妹都這樣說了,本來就昧著良心說瞎話的楚某人,咋能不感動的要死要活?

“漫語,對不起。我知道了,以後都不會再說這種話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楚揚緊緊的抱了花漫語一下,然後關燈。

華夏的農曆正月十六下午四點,京華國際機場。

楚揚站在候機大廳的一扇玻璃門後,抬頭望著已經起飛了的‘京華-冀南’航班。

直到銀白色的波音飛機消失在雲端中後,他才拽了一下右肩上的一個挎包,轉身向大廳中的座位那邊走去。

今天是他要乘坐五點的飛機前往美國紐約,為那位和楚家達成某些協議的克雷斯頓治療肝癌。

今天,也是花漫語前往冀南新藥廠主持大局的日子,她就是乘坐剛才這架起飛的航班去了冀南。

兩個人都知道,從這一刻起,那個曾經笑傲華夏商場的北漫語,將以‘冀南楚揚新藥集團總裁’的身份,在銷聲匿跡一年多之後,會再次創造屬於她的商界傳奇。

如果不是因為楚揚他兄弟的突然罷工,花漫語今天的走馬上任,肯定不會這樣低調,只帶著幾個親手招聘到的管理人員和李彪等人,就這樣悄沒聲的飛去冀南。

沒辦法,不管事業再怎麼成功,都無法彌補突然失去那方面生活的遺憾,唯有藉著工作來麻痺這種心有不甘吧。

雖說楚揚這次去美國,頂多呆個十天半月的就能直接回到冀南,但花漫語在登機前還是把頭埋在他懷中、緊緊抱著他腰連聲說了不下十八遍他是她此生中唯一的男人,弄得楚某男都差點感動的淚流滿面,心情很是低落的要命。

慢悠悠的走到座椅前,楚揚隨手將挎包放在旁邊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然後從挎包中抽出一份《京華晨報》籍此來消磨時間。

隨著三月份兩會(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華夏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的臨近,黨和國家領導人換屆的日期迫在眉睫,現在報紙上基本都已經提前一個多月造勢,這從那整張整張的大篇幅報導可以看得出。

如果不是楚勇要在今年的七月份正式登頂,成為九五之尊,楚揚這個對政治豪不感興趣的傢伙,是沒空看這方面內容的。

反正不管是誰當了國家的最高領導人,都會以發展華夏更富強為己任,對他這個習慣了以‘自私和金錢至上’的曾經殺手來說,都不會有啥影響的。

走馬觀花的瀏覽了一下時事新聞,楚揚很快就翻到了娛樂版塊。

從那一年的那一夜第一次遺精開始算起,楚揚都一直對那些所謂的‘這星那星’,保持著一種玩味的態度。

在他的心中,那些所謂的玉女掌門白馬王子啥的,也就是趕上好時代了才擁有了豪車洋房,更是受到了無數狂熱粉絲的追捧。

但要是把他們扔回古代,也就是一幫子倚在門框賣笑的戲子罷了。

可現在這些星星們,卻把他們自己當成了上帝。

為了能夠出名、在出名後抬高自己的身價拿到更多的銀子,都可著勁的炒作。

像某位妹妹的三圍是多少啊、她在哪一晚和哪一位豪門公子同居了啊,某位姐姐又在沉下後復出出了啥專輯啊、又和她男人產下第三次卵啊啥的反正只要是能夠吸引大眾眼球的手法,他們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只是楚揚卻知道,別看這些傢伙們在大眾眼前人模狗樣的,其實在楚玄武這種小太子眼裡就是一玩物。

曾經紅透半邊天、現在成為顧明闖老婆的周玉如,不就是得罪了周舒涵,就被楚玄武一句話發配到富麗堂皇去當包廂公主了麼?

所以嘛,熟悉這裡面的楚揚,根本不屑去關注那些下三濫的娛樂版塊。

楚揚正要將印著一個美女影象的娛樂版塊翻過去時,卻忽然停止了動作。

因為他覺得那個美女好像有些眼熟。

老百姓看著某位影星很眼熟,這根本不是啥奇怪事兒。

但楚揚為什麼會忽然有了這個感覺呢?

因為他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在報紙上顯得很是青澀的小美女,好像是他的一個熟人,一個他見過一次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