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明白了什麼,扭頭向代表明珠雙雪集團的那個中年人看去。
韓放清楚的看到,那個代表雙雪集團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從容的笑意,他頓時胸口如同被大錘擂了一下那樣:原來,別人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才會提前放棄了競拍!
齊增坤等坐在主席臺上的人,也很想搞清楚是誰來了,但礙於身份,他並沒有站起來,仍然穩穩的坐在那兒,因為他知道:這次不管來的是何方神聖,他們必定得來投標現場的,他所做的,就是在這兒等著。
果然,隨著那些激動的肯定掉眼淚的保安們閃開車門位置,一個臉上戴著大大的墨鏡、穿著白色西裝的妞兒,從第一輛越野車上,姿態幽雅的邁了下來。
看到這個妞兒後,韓放砰地一下就坐在了椅子上,傻了般的說;“柴慕容,是柴慕容,她回來了。”
某個早就翹了的詩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冬天已經到來春天還會遠嗎?
換在當前,這句話也該這樣說:柴慕容已經來到,楚揚能不跟著嗎?
怪不得那些保安好像瘋了那樣,原來他們的天、他們的地,他們心中永遠不敗的揚哥,回來了。
“揚哥,你終於,終於回來了!”
等大熱天還穿著一身立領中山裝的楚揚,從第一輛車上下來後,孫斌灰撲撲的小臉上,已經淚水橫流。
假如單以關心的程度來說的話,孫斌對楚揚的關心,絕不次於任何一個人。
因為他很明白,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這個被稱為‘三太子’的男人給他的。
正因為楚揚的‘賞識’,孫斌這個本來會終老在黑出租、或者地頭田間的泥腿子,才會擁有今日的地位:每天可以帶著幾十號手下,到揹著雙手叼著最昂貴的香菸,在那些所謂的大企業白領,甚至政府工作人員面前,仰著下巴的裝大爺。
可就在製藥廠和孫斌的地位更加蒸蒸日上時,花漫語出車禍了,柴慕容失蹤了,楚揚犯案了,他的天塌了。
雖說楚揚後來找出了‘王朝慘案’的真兇,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