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到底去了哪兒,所以更無法在交通很是發達的馬尼拉市區內設定關卡。
等他們順著貝魯塔西等人‘提供’的線索找到家福樂地下停車場那輛小中巴、再調出當時的監控錄影搞清楚楚揚等人又換了什麼車子離開後,已經是當地下午的六點多鐘,超過案發時間大概有十個小時了。
就算菲國警方再煞筆,但他們也知道十個小時的時間對他們和歹徒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所以除了在肚子裡罵娘外,屁的辦法也沒有,只好再次品嚐了‘菲國**是世界上最笨的**’的苦衷
碧波盪漾,和風輕吹。
坐在一艘表面破舊漁船船舷上的楚揚,雙腿在船舷下來回的晃盪著,左手捏著一顆香菸,右手拿著一瓶威士忌,正衝著將要落入大海中的夕陽做沉思狀,以至於柴慕容走到他身後時,還是一副沒有發覺的樣子。
柴慕容趴在楚揚頭頂上的欄杆上,微微眯著雙眼的望著夕陽,也沒有說話,輕柔的海風吹起她那頭恢復了原樣的黑色秀髮,與身上的一身白色運動裝相互輝映,給人一種安靜到聽九天雲霄之外的美。
今天是柴慕容脫離華夏‘鬼門’後的第二天,但在這短短的四十多個小時中,她卻從一個憔悴的不成樣子的女‘乞丐’轉換成了一個明眸皓齒的絕代**唉,**,**,這是一個多麼讓大官人感到無奈的字眼,那些身居閨中獨善其身的女孩子時代,已經化為昨日黃花隨風飄零了,儘管她一直堅稱她是個女孩子,可誰家的女孩子在和男人待在一個床上時,卻半點矜持也不要的、媚笑著變成一條渾身上下內外都充滿貪婪**的美女蛇呢?
在夕陽終於全部落入海洋中、漁船上的燈火亮起來後,楚揚才把早就滅了的菸頭彈進了海中,然後仰起下巴的灌了一口酒,還沒有說什麼就聽柴慕容那好像海風一樣輕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讓我猜猜你剛才在想什麼。嗯,你肯定是在為救了我而感到後悔吧?”
楚揚嘴角翹了一下,雙手後伸的抱著後腦勺仰躺在甲板上,望著低下頭的柴慕容:“是啊,剛才我的確在想,我明明是一個什麼也不缺的高富帥,有著肯定成為億萬富翁的身價,有賢惠漂亮的未婚妻,有活潑可愛的兒子,有十數億人民羨慕的家世,可我為什麼還會因為一個不知好歹的妞兒拿自己的大好前途冒險呢?”
“那是因為你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需要不惜一切代價的來償還。”
柴慕容說著盤腿屈膝的坐在了楚揚的腦袋前,左手看似無意的在他臉蛋上輕輕的摸索著,抿了抿嘴角,聲音中帶著一絲做作的哀怨說:“楚揚,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特別矯情的人,一向是愛憎分明的,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如果你覺得和我在一起的弊端要遠遠大於利處,那你隨時都可以離開。我柴慕容現在雖說是一隻拔了毛的鳳凰,但你不用擔心,我一樣可以把剩餘的人生活的很精彩。”
楚揚歪了下腦袋,抬手摸著柴慕容那圓潤的下巴笑著問:“你真這樣想?”
“假的。”
柴慕容捧住楚揚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使他在感受到那個地方的驚人彈性同時,也讓他明白觸控到了她的心跳:“其實你比我自己還要明白我心中是怎麼想的,對不對?”
楚揚眨巴了一下眼睛:“以後的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會分開的。”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好?絲毫不計較我以前犯下的種種錯誤。”
柴慕容那雙桃花大眼中帶著讓人沉醉的柔情:“你是不是終於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唯有我才是最愛你楚揚的?哪怕在你把我恨的要死要活時,你仍然能真實感受到我對你那比大海還要深沉的拳拳愛意?”
第2章:容容,你真好!
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種人在睜著眼說瞎話時臉不發紅。
柴慕容,無疑就是這種人裡面最‘傑出’的代表。
因為傻瓜都可以看出,拋卻楚揚的直系長輩不談,最愛他的人肯定是那位白髮白眉的九兒姐,最痴情於他的卻是周舒涵,最反正把那夜璀璨母女也算上的話,也萬萬選不到柴大官人來‘擔任’這個最愛楚揚的人。
可柴慕容卻不是這樣想的,她一直以為:大官人把楚揚追得好像兔子似的滿世界亂鑽,那是老婆追回負心漢的正當行為。給他下藥搞軟了他的,那是防備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至於在家族崩潰後馬上發誓要殺他全家的行為麼誰敢站出來說不許女人生氣發狠,小心慕容姐會把你整瞌睡!
不管怎麼說,柴慕容一直以為她是深深的愛著楚揚,所以在說出那些話時